看到一句写冬景的诗赋,心里不免想,明璃的婚期就在冬日,天寒地冻,嫁衣又有些轻薄,遇上大雪,她是不是会很冷。
明璃,他又记起明璃。
一场触之即痛的春日幻梦。
容寒川抿唇,不敢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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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璃和谢献成亲那日,果真如容寒川所料,下了一场大雪。
容寒川没有去观礼。
前几日他操办几个老大人们不管的案子,熬了大夜。
冬天冷冽,他一下子病倒了,和皇帝上了折子请假,一连在家中宿了好几日。
柳叶前段时间说要回乡下探望病重的母亲,容寒川是心善的主子,他没有阻拦柳叶探亲。
不过时间真的不大凑巧,柳叶一走,他就受寒生了病。
额头上发着烧,嗓子刀割似的闷咳,还得强撑起身体为自己煎药治病。
容寒川刚把药碗端进屋,院门就响起一阵急促的拍门声。
容寒川眉心微蹙,下地开门。
他以为是柳叶提前回来了,却不想,开门的一瞬间,看到一张桃腮杏眼的脸。
她的眼神畏畏缩缩,一身灰扑扑的斗篷罩住头脸,她的衣裳全是斑驳的血迹,女孩狼狈又尴尬地开口:“老师,我能在你家里躲一躲吗?”
来的人,竟是明璃。
容寒川的指尖生冷,热气儿退去,没一会儿又涌回身体。
他怎么都没想到,明璃竟敢在大婚之日叛逃。
可看她身上血迹斑斑,容寒川又有点担心:“进来。
你……是不是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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