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比温月早一年来的,所以她不算是没经验。
温月记得那天,晚晚蒙在被子里,面红耳赤地告诉她,来了月事,女子就长大了,可以开始挑选夫婿了,往后及笄便结婚礼嫁人。
温月没想过成亲的事,她应该是一辈子都不嫁人的。
不过,她看着婶子炖鸡蛋红糖汤给晚晚喝,对她嘘寒问暖,温月又有一点羡慕。
如果以后,她成家,有了亲密的枕边人,是不是就能得到更多的关怀了?
父亲老了,总有一日,她会孤身一人在世间行走,父亲也委婉和她提过,如果有喜欢的小郎君,可以告诉他,由他把关。
他希望以后有一个人能代替自己照顾温月。
温月其实也很怕孤独。
小姑娘迷迷糊糊地喝了一碗热水。
她躺在床上,蜷缩成一只烫熟了的虾米,静静听屋外隆隆阵雨。
手抵在小腹,强咬牙关,忍耐疼痛。
脆弱的时候,温月会不受控制地想到容山隐。
如果容山隐知道这件事,会照顾她吗?还是和她一样手足无措?
自打温月出生起,容山隐就陪伴在她的左右。
他教导她读书写字,教她做饭梳发,兄长在她眼里几乎无所不能。
兴许,他也会给痛到流汗的温月炖一碗暖身的甜汤吧。
可是,温月见不到容山隐,问不了他。
她也不知道兄长会怎么做。
温月心里没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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