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山隐:“……”
他只是想随意梳一个简单的发辫,可温月杏眸潋滟,满脸娇憨的模样,他很难拒绝妹妹的要求。
容山隐叹一口气,拿来桃木梳子,寻了一片空地,帮温月耐心梳通头发。
当郎君白皙修长的指骨,温柔插进温月一头茂密乌发的时候,他隐隐感到不对劲。
怎么有种被小姑娘哄骗了当梳洗丫鬟的感觉……
容山隐面色铁青。
温月浑然不知。
她舒适地盘腿,席地而坐。
手肘抵在膝盖,双手捧脸。
温月一无所知,倒是十足惬意,心安理得地享受门主的照顾。
温月原本做好了即使被容山隐扯疼头发也绝不呼喊的准备,免得别人悉心帮她梳发,她还要一惊一乍,让人难堪。
然而她低估了容山隐的耐心与细腻,明明她感受到硬朗的指骨在她脑后轻蹭,一缕一缕分发,却不觉一丝一毫的疼痛。
温月好奇地转头,竟发现容山隐已经把那些缠绕在乌发间的丝绦,一点点择下来了。
他小心谨慎,甚至没弄断她一根头发。
温月翘起唇角:“门主,你知道吗?你给我的感觉,和其他人很不一样。”
容山隐一心梳发,有点心不在焉:“嗯?”
“你身上很有那种爹爹的慈祥。”
说完,容山隐的手腕一颤。
他似乎深吸了口气,叹道:“……我今年,差不离二十五六岁,年纪算不上大。”
温月呆若木鸡:“啊?我没想到您这么年轻。”
容山隐欲言又止,一言难尽:“兴许是我看起来太稳重成熟,由此才引起你的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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