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温月做贼心虚地低头。
“……”
一瞬间,容山隐的柔情荡然无存。
他还以为、他还以为,是温月体恤兄长。
她竟存了其他目的,她不是真心实意想要关心他。
容山隐又想起温月的家仇,她一心想杀了谢献,今日等到谢家的机会,定会下手。
还不行,要阻止她羊入虎口。
容山隐头疼不已。
“阿月,谢府的生辰宴……”
温月面露失望的神情,怯怯问:“哥哥是不是反悔了?哥哥是不是也觉得我不识大体、不懂规矩,这样的小娘子出门拜客会有碍你的名声,会给你丢人?”
容山隐一腔劝阻的话滞在喉头,如何都说不出口。
他沉吟一会儿,说:“我没有这个意思……你若是想去,就去吧。”
“哥哥真好!”
温月笑得见眉不见眼。
容山隐继续沉默吃饭。
温月是要拦的,可这个恶人,不能由他这位清风朗月的兄长来做。
-
当晚,温月兴高采烈回了房间。
她刚要洗漱更衣,窗格子忽然被重物砸响。
温月疑神疑鬼,打开窗户。
就在这时,一只矫健的鹰隼忽然从漆黑天穹旋来,扑向她的面门。
温月抬手,以凛冽掌风抓住这只不识好歹的鹰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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