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让的一场闹剧,败了绝大多数宾客的兴致。
不少还是单身的儿郎,远远看到了容家那位容貌昳丽的小表妹,还想着上前去攀交。
如今听到容山隐面对旧友以及施恩过的前辈毫不留情,心里记起这位刑部尚书的雷霆手段,又望而却步。
他们不敢和容山隐肆意沾亲带故,若是日后负了他的表妹,也不知会有个什么样的死法。
人群中,容山隐身姿挺拔如剑,夜风深寒,卷起他宽大的衣袍,如仙鹤展翅,随时可能从人间隐去。
神仙一样的郎君,谁又能猜到他手上血迹斑斑,杀人无数呢?
没多时,管事来唤容山隐:“容大人,谢相公请您上书房谈话。”
“劳烦管事传话,我这就来。”
身为谢献的得意门生,容山隐自然要如一条狗一般随叫随到。
书房与外院相隔有一段距离,行至半路,忽然下起了细雨。
地面的青石板被淋成了墨色,几欲积水。
想起宴席设在露天的庭院,容山隐从他手中取来照明的灯,道:“下了雨,管事还是去给宾客们备伞,以免淋雨,吹风着凉吧。”
管事一想,是这个道理。
“大人自个儿上书房,没事吗?”
容山隐摇头:“我与老师已经这般熟悉了,认得路的。”
“好嘞,那小人先去招待贵客们了。”
“管事慢走。”
容山隐望着连绵的雨幕。
他想,这样一来,温月应该不会淋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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