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闻到血腥味,又抬手擦拭下颚,惊声尖叫:“你这个疯女人!
你敢伤我的脸!
我要告诉父汗,我要他施压巴苏单于,我看谁还能保你!”
一旁的汉女奴隶硬着头皮给温月翻译。
温月其实听得懂哈娜说话,但她还是装作听了译文后再慢悠悠回答:“如今正是大战在即,巴苏单于急需人马襄助,你大可去闹,闹得人尽皆知,闹得你父汗和单于生出罅隙,再临时撤兵……巴苏最是记仇,你坏了他的大计,耽误他攻打别国,届时莫说你,便是你父汗也会被他秋后算账!”
温月叽叽咕咕说了一堆,哈娜听不懂,催促女奴翻译。
女奴犹犹豫豫翻译完全文,惊得哈娜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温月说得有道理,她确实不能在打战的关头,拿这些后宫琐事去扰乱单于心神。
可她打又打不过温月,这些夏人军将也不听她的命令……
哈娜进退两难,她气不过,一把夺去巡逻近卫腰上别的弯刀。
胡女的裙摆扬起,她的双手高举凛冽银刃,朝温月愤然劈砍过去。
长刀挥舞,挟带凛冽气势。
然而,哈娜虽有一腔孤勇,来势汹汹,但出手的动作呆板迟钝,温月不过甩了一下长鞭便空手夺白刃,将这把刀反向架在了哈娜的脖颈上。
哈娜呆若木鸡。
细嫩的肌肤被长刃划开,哈娜感受到丝丝疼痛以及长刀的冰冷,她一贯娇生惯养,何时受过这等屈辱。
女人瘪嘴呜哇,大哭出声。
温月被哭声吵得烦不胜烦,皱起眉头。
她用胡语骂了一句:“闭嘴!”
碧珠目瞪口呆……等等,王后怎么会说大夏语?那她这些日子的军情不就全透露出去了?!
不过,碧珠转念一想,温月是被巴苏囚在大夏国的鸟雀,轻易飞不出这一堵堵高墙,即便听去了又能如何?思及至此,她又放下心来。
哈娜也愣住了。
她恨得切齿:“你会说大夏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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