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浅淡的花香以及女孩儿的体温愈发浓烈、滚烫,容山隐终是不敢再自欺欺人。
他推开温月,斥责一声:“胡闹!”
温月被搡开,她梗着脖颈,倔强地问:“你是不是讨厌我?所以你要想方设法躲我?”
“没有。”
容山隐疲乏地拧眉,“只是我们不该如此。”
“为什么不可以?”
温月咬住下唇,倔强地说,“你说过的,你的命都归我!
你是我的人,你没资格管我,也没资格教我做事!”
她乖巧了那么多年,她只是想真真正正拥有兄长,她做错了什么?
“况且,我们不是亲兄妹,为什么不可以?”
温月隐隐有一个预感,若是、若是容山隐属于她,或许他会为了她活下来。
他从来没有对旁人亲近过的,或许容山隐有朝一日也会如温月一样在乎她。
温月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她只是疯狂地、疯狂地想占有容山隐,她想得到他。
可是,容山隐的目光那么敏锐,他仿佛看透了一切。
他冷淡地凝视温月,戳破她所有伪装与小心思。
爱欲如此短暂,而温月的喜欢,只是一时的不服输与冲动。
等她的热情消散,玩心减弱,容山隐早晚不再受宠。
到那时,他又该何去何从?又以什么样的身份,留在温月身边?
因此,他若想与温月厮守一生,他便绝不可能……承认自己爱上妹妹。
容山隐冷漠无情,对她淡淡地开口——
“阿月,你要明白,我永远都不会对妹妹动心。”
容山隐心知肚明,所以他仅用寥寥一句话,便击溃了温月所有的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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