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是谢家的家宴,别告诉我,你这伤是谢家闯荡来的。”
容山隐就是个锯嘴葫芦,他抿唇,半晌不语,显然是不想告诉沈逸。
老友一贯这样死脾气,沈逸也不恼。
他张嘴咬开羊皮酒囊,猛灌一口。
辛辣的酒水顺着他的喉咙,一路沸沸扬扬烧到脾胃。
沈逸像是想到什么有趣的事,坏笑一下,说:“我看到你家小月亮了。”
容山隐怔怔。
他记得,那天午后,沈明华和温月的闲谈。
温月结识了沈逸,却没有告诉他……
事关温月,容山隐总算有了一丝反应。
他单臂撑起身体,刚躬身,脊背伤口便撕开了血痂,鲜血淋漓。
容山隐忍疼,抢过沈逸手里的酒囊,喝了一口。
“沈逸,我有一件事拜托你。”
好友一脸肃然,郑重其事地开口,把沈逸吓了一跳。
“若有朝一日,我出了事,请你带她回南疆,那是她最熟悉的地方。”
沈逸:“你为什么不自己带?”
“答应我。”
容山隐的话不容置喙,沈逸没办法,只能应下。
可沈逸心知肚明,这明明是托孤,容山隐竟存了死志吗?
就这样,他还想保护自己的小月亮。
屋外的雨仍在下,淅淅沥沥,一地泥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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