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男人赶走的女人可没面子了,你总不想丢脸吧?我看过很多很多话本子,男人都是不喜欢女子纠缠的。”
温月闷闷地问:“那是男欢女爱的话本,兄长能一样吗?”
晚晚捧脸:“你兄长不是男人吗?”
“他是。”
“所以,他也一样。”
晚晚用钥匙打开房门,“你出来吧,你知道答案的。”
温月当然知道,就算她追过去,也只是再次被容山隐讨厌罢了。
她没必要自取其辱。
小姑娘出了房门,和晚晚分食了那一道大人的菜,还有大人才喝的酒。
酒有点涩涩的,很烧喉咙,并不好喝,难怪要用下酒菜压一压味道。
不过,人一旦惦记嘴里的吃食,就忘记心里的苦闷了,难怪她爹天天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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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山隐离开的第二年,温月十岁。
她提起容山隐的次数少了,但她自己知道,她还没忘记兄长。
她开始努力习武、练棍法、刀法、箭术、骑术。
累到满头大汗也不停下,手里破皮了、被竹刺扎到了,那就挑刺、包扎、上药,然后再练。
从前温月受伤的流程都是凑到容山隐面前先哭一哭,再委委屈屈伸手,要吹吹,要哄哄,等包好伤口都过去小半个时辰了。
但如今她行事就利落得多,温月不再搞那些繁琐的过程。
伤口包好了,温月继续练习,温青来了都拦不住。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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