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时,容山隐待她也算和蔼可亲,然而一到下山就变了个嘴脸,声称同温月的情谊都是谎话连篇。
容山隐本性就是凉薄的,是养不熟的白眼狼,自然懂得如何麻痹猎物再将其猎杀。
温月记仇,手里的匕首玩得飞起,五指翻动,利刃只剩下一道令人眼花缭乱的银芒。
没多时,屋外响起了乡间办白事酒才会吹的哀乐。
唢呐与锣鼓声,不绝于耳,震耳欲聋。
温月脸色沉下,她就知道,容山隐没安好心!
竟然狂妄至此地步,还不等将她擒拿,就先用殡葬哀乐庆贺她的大难临头。
这是赤裸裸的挑衅!
谁能忍?!
“啪嗒”
一声,温月扣刀在怀,猛然拉开房门。
正要出招,白管事那一张谄媚的笑脸便凑了上来:“表姑娘,您醒了呀?!”
温月虚与委蛇,冷淡地应:“是。”
她看了一眼白管事身后的仪仗队,以及那一列捧着包子糕点的侍女。
温月眉头皱起,内心:好家伙,连碑前供品都准备好了?今日可见真是她的死期。
白管事见温月一脸困惑,内心嘟囔,表姑娘这是什么反应?难不成今日的欢迎会置办得太隆重、太别开生面了。
他忙挥手:“停停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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