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现在我的想法也是一般,接下来还得继续查案,寻找真正元凶的下落,若是真寻不到他们,那就可以指认安太监了。
当然,这期间我们也可以更多地搜集能指认他是元凶的证据!”
唐枫终于把自己的真实意图给道了出来。
杨震连连点头:“这样确实比我之前就想一口咬定其为元凶要好得多,那就照百户的意思办吧。”
“有一点你想过没有?一旦我们真把安太监入了罪,就得罪了宫里,到那时咱们这些人的处境可就更差了。”
唐枫似是提醒般地问了一句。
杨震一怔,苦笑摇头。
说实在的,作为一个虽然思想成熟,可对这个时代的游戏规则依然不甚了然的人,杨震在做每一个决定前都只会考虑到身边的环境,至于远在几千里外的京城那里的大人物们会对此有什么样的反应,就不是他会去琢磨的了。
唐枫见他模样,也笑了起来:“要是你连这些都能考虑到,那我就得怀疑你究竟是什么身份了。
其实眼下我们与安太监嫌隙已深,能把他整垮还是照做的好,至于后面会发生什么,就不必太放在心上了。
我只是想告诉你一点,将来若是坐上了更高的位置,你再考虑这样的事情就不能如今日般简单了。”
“多谢百户提点!”
杨震这才明白唐枫是一片栽培之心,感激道。
“去吧,别忘了我们手上还有那些银库看守呢,或许从他们口中还能问出些什么来。”
唐枫最后提醒了一句,杨震心领神会,拱手而去。
之后几日,杨震他们着重的突破口就都落在了那些守卫的身上。
在得知路仲明身份曝光,再加上杨震不是太详细的有关他们盗银的过程推测,以及吃够了锦衣卫的苦头,就有人顶不下去了,只得乖乖地道出了事情的全部经过。
原来在二月初那几日里,路仲明就借口修缮银库地面,而开始了盗取库银的行动。
路仲明带了一些工匠在里面挖开石板,重新整修,外面的兵丁因为其身份自然不会去多加留意。
可在二月初五那天,一个士兵偶然间发现了每次运送出去泥土等杂物的小车里竟另有玄机,藏着不少银锭。
这下可让他们傻了眼。
就在他们目瞪口呆的时候,那些工匠就突然发难,亮出刀来架上了这些全无防备的兵士的脖子。
这时,路仲明出来表明身份后,给了他们两个选择,要么被杀,并且被冠上盗取库银的罪名,要么和他们合作,拿到每人五千两的酬劳。
在死亡的威胁,以及对他们来说极其巨大的诱惑面前,这些士兵最终选择了后者。
之后的事情就简单得多了,路仲明就是靠着这些人的掩护更轻松地将银子从银库中运出。
至于他们到底偷出了多少银子,那些兵士却并不了解。
他们实在没有想到对方竟如此丧心病狂,一下就取走了多半库银。
在路仲明突然淹死后,士兵们以为一切都已过去,自然不敢提及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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