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四爷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的,每天都是晕晕乎乎,没有了一点思想。
每天还是正常上学,可是他明显变得沉默寡言起来,坐在那儿除了发呆,还是发呆。
在学校,同学们感觉到了四爷的失落,都以为他刚失去父亲,还处在悲痛之中。
找他玩、问他题的学生,明显少了。
下课四爷不再去操场打球,放学回家也不想和母亲说话,他心里竟然有点嫌弃母亲的感觉。
地里的农活很多,母亲一个人干不了,还有家里的小毛驴,也需要人去割草。
因为,他伯走后,家里来访的人明显少了,帮助他家割草的庄稼汉也好长时间没来了。
孤儿寡母的家庭真的很难。
短短几天,四爷的心态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幼小的心灵,第一次感觉到了世态炎凉的滋味。
再加上自己不可向外人说的身世,四爷幼小的心灵,明显承受不了这样的双重打击。
母亲近期也是低头干活,很少说话,也很少露出笑容。
上次一下子讲了那么长的往事,母亲从此变得沉默寡言,惜字如金。
星期日下午,四爷穿上一身破旧的衣服,骑着学校奖励的自行车去给毛驴割草。
今天多割点,明天上学时间紧,就不用割草了。
尽管四爷身材高大,可他毕竟还是个孩子,以前又没干过农活,割一会儿草,就累得汗流满面。
草的叶子划到皮肤上,划出一道道血痕。
汗水从血痕上流过,真是又痒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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