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不会真的以为自己的职业是棒球员吧?”
“啊!
我好累,我要睡个觉。”
害怕被训话,严士杨赶紧闭上眼装睡。
事实上,要不是那票队友都已被他赶出去,否则在众人面前被人家规劝别太常逃课,他一定会回嘴说要她管!
不过小璇是他最好最好的朋友,而且是最能忍耐他坏脾气的好经理耶!
所以她的劝,他勉强会听啦!
严士扬不进教室上课,不代表他的成绩很差;事实上,他是个聪明的学生,晚上练球完,回家后他都会自己读书,他并没有放弃课业。
他只是单纯的不喜欢坐在教室里听老师单向唱独脚戏,如果老师说的,课本上都读得到,那进教室到底要做什么?
不过说到这里,沈佩璇都会回他一句话“你又没进教室,怎会知道老师讲的都是课本上有的?”
然后他会打哈哈,或是老羞成怒的以大小声来回应。
当然,沈佩璇已经很习惯了。
“首先,严大队长,理直可以气壮,不过你这种说不过人家就大小声,真的很糟糕。”
“我好啦!
我知道啦!”
他还算是孺子可教,不知是真的怕她不干,把整个棒球队丢下,还是怎样,她每次只要对他循循善诱,他一定乖乖听话,不敢多说什么。
这种手上握有别人把柄的感觉,还真的满好的。
“你说你自己都有读书,那我问你一个问题?”
那天傍晚六点,校内天色开始昏暗,她在操场旁碰到他。
他提着一大袋的棒球器具,要提回办公室放,两人并肩走着,在操场的跑道上聊着天。
这段时间以来,他们真的成为好朋友,聊天的时间很多。
平常在棒球队,两人就常必须凑在一起讨论队上的事,再加上他们还是同班同学,聊天的机会就更多了。
“#x5c3d;#x7ba1;问,为了我严士杨的名声,为了男人的面子,有什么问题都放马过来。”
真夸张“如果某甲误以为眼前的人是狗,本来想开枪杀狗,结果因此杀死了那个人,请问该怎么论罪?”
“这就是客体错误啊!
人的部分构成过失致死,狗的部分则是故意毁损。”
他头头是道的分析“不过我觉得,那个人是瞎了还是怎样,人那么大一个,还会把人当成狗,要是我来判,这根本就是杀人罪,在正常状况下,谁会把人当成狗?根本就是借口!”
沈佩璇听着,点点头“你真的有在念书耶!”
“那当然。”
严士扬说:“我四肢发达,头脑也不简单。”
严士扬骄傲得像只公鸡一样,头都抬了起来;沈佩璇笑着,却不是因为佩服他,而是佩服怎会有男生自傲得这么可爱?
不知怎的,对沈佩璇与严士扬而言,与彼此聊天交谈时竟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轻松感觉,好像彼此最熟知自己,最能够交心。
“所以你还是打定主意不进教室啰?”
“我当然会进教室,等期末考的时候再去就好。”
他说得很痞,以为一痞天下无难事。
沈佩璇也不知该怎么劝,侧头看着他,他长得高头大马,却还像个孩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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