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韩大嘎子这凶狠的一棍子,重重的敲在何长缨的双腿膝盖上方,直接把何长缨砸的整个身体连着鞋子朝前滑了半步。
而何长缨却依然是强硬的立在那里,继续狂唱:“来,来,来——请上城来,听-我-抚-琴。”
然后。
何长缨踉跄着双腿,艰难而缓慢的扭转身体,呲牙对着韩大嘎子咧出一抹阴狠的笑容,舌头轻轻的舔了一下自己干裂的嘴唇,沙哑着嗓子,轻声说道:
“那么,韩寨主——,现在,该我了。”
“你,你——”
韩大嘎子看着何长缨眼睛里的阴毒,忍不住吓得心颤的后退了一步。
当年韩大嘎子一无所有,只剩一身滚刀子泼皮烂肉,而且当时怎么也没有料到这个何长缨手劲大的居然能一棍子砸断他的左大腿。
所以,他敢纠缠着当时还是仁字军副三营什长的何长缨买打。
这两年来,韩大嘎子在享受着荣华富贵的同时,在很多个寂静的夜里,多少次梦到何长缨那最后一棍子的凶狠,都是大口喘气满头大汗的惊醒。
打死他都不会料到,才不过两年而已,今天居然又被逼上了这个死角!
假如天下能有后悔药卖,打死他韩大嘎子今天都不会到这里来寻衅。
迷糊心颤间,韩大嘎子就感到手里一空,黑檀木棍子被满头大汗的何长缨一把夺去,瘸着双腿朝着他的身后绕去。
“咯咯咯咯——”
韩大嘎子不由得满脸卡白,满嘴的牙齿都‘咯咯’的抖了起来。
两年前,他被这个何长缨敲断了左腿,走路一直都是一瘸一拐。
这次假如万一又被砸断了大腿,断了左腿还好,要是断了右腿,他韩大嘎子这一辈子就只能当一个瘫子了。
能不能还打左腿?
韩大嘎子想对何长缨这么商量着求饶,可是他不敢开口,这一开口就是等于服软。
他更害怕自己已张嘴,这如同蛤蟆鼓气般憋在肚子里的气儿就泄全了,说不定下一刻就会吓得摊在何长缨的面前磕头痛哭求饶。
混混儿扬名立万,靠的是命贱,这条命不值钱,敢和富贵人换命;人家不愿意觉得不值,得,你就赢了!
怕死装怂是混子的大忌,只要自己已开口服软,等不到晚上,也不用外人,自己手下的小弟们就会反水把自己打出北塘。
那么自己两年前用一条断腿挣下的偌大名头就会瞬间丧失殆尽,从此跟条野狗一般的流落街头,人人嘲笑。
“韩寨主,唱一个!”
“大嘎子爷来一段儿!”
人群包括韩大嘎子手下的‘混星子’们,个个兴奋的脸红脖子粗的起哄。
“爷住在——”
韩大嘎子跟条咸鱼一般的张开嘴巴小声的哼了半句,就立马紧紧的闭上了嘴巴,只这半句,就差点将他肚子里的钢气儿当屁一般的全泄走了。
“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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