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我早就知道非你不可,我这种人也就勇敢那一次。”
他的声音带了如释重负,暗嘲心底那片因她而生的柔软。
如果如果,这个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如果。
沈安芷只知道自己见过陈最许多别人不曾见过的样子,这是属于他们的秘密。
他不会再分享给别人,有一个人懂就好了,两个人的秘密说给第三个人听,可以夸张的称为人尽皆知,陈最有心理洁癖,他不要,他只要沈安芷知道。
喜欢她浅笑时的甜味,“最最,你知道鱼为什么会生活在水里吗?”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手腕收回,伴着昏暗的亮光,被他钳住的地方,肤色偏红。
“鱼本来就是要生活在水里,我不喜欢你说,‘我这种人’,就好像在贬低自己。
你只是像鱼一样生活在熟悉水质的鱼缸里,每个人都是这样啊,能去到大海里的鱼不一定能适应海水的咸淡,但是你遇到我这个主人了,你跳缸的时候我会第一时间把你放回水里,你可以勇敢很多次,也不需要向往大海,很危险呢。”
他似乎没见别的,呢喃了一句,“主人?”
沈安芷慌乱的支支吾吾,“我只是打个比方…最最,新中国没有奴隶……”
“沈安芷,你不要乱想。”
看着她的模样陈最忍不住蹙眉,认真的质疑道,“你怎么又笨又好骗。”
陈最觉得沈安芷面前要是换了个不是他的男人,她分分钟被骗的一件衣服都不剩,别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他要举手自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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