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泽看着许枫身上的破洞装,简直是全身窟窿走路带风,估计这个天气出去,又风又雨的,没几分钟人就成冰柜里的小冰人,从头凉到脚的那种。
许枫打开窗户往外看了下,刚开窗风夹着雨就淋了他一脸,那风吹得他下意识打了个寒颤。
“不了不了。”
许枫认怂地关上窗户,跑回卧室换件保暖一点的衣服,至少不会四面寒风滚滚来的那种。
换完衣服下楼,许枫就见余泽坐在沙发边沿,盯着地面在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眉头都皱到一块去了,像是很烦恼的样子。
“怎么了?”
余泽抬头看向许枫,“我总觉得不太对,那个表不太对。”
“哪里不对?”
许枫坐到余泽旁边,试着一一列举,“是装饰的钻不对?还是表盘、表带、磨损度……”
余泽听着许枫的话,眼神越来越犀利,“我已经知道哪里不对劲。”
说着,他抓住许枫的手道:“通知那几位警官,有重要的事,他们需要知道。”
“什么重要的事?”
“你知道,为什么普通款被叫做白玫瑰之吻吗?”
余泽没有回答,反而问了许枫一个问题。
许枫听到这句话眨了眨眼,想到手表的设计理念来自于《夜莺与玫瑰》,沉思一会儿,试探地问:“红玫瑰是由夜莺的血染就的,没有染上血的就是白玫瑰,反殉道主义?认为爱情不应该染上血腥?”
余泽沉吟一会儿,“你倒是想法很多,可惜我父母当时只想到你说的那第二种,认为爱情不应该染上血腥,不应该强求,所以白玫瑰之吻,是对于《夜莺与玫瑰》里青年的对话,所以它是男士手表。”
听到“男士手表”
一词,许枫下意识地问:“难道荆棘之吻是女士手表吗?”
“是。”
余泽说着叹了口气,“所以刚刚我一直觉得哪里不对,虽然照片中的手表,它的表盘比普通款大,但是他的表带应该更细,是适合女性纤细手腕佩戴的18至20,而不是男式手表22至24比较粗的表带。”
许枫一边听,一边摸着下巴道:“看来我猜测的,荆棘之吻是围绕爱情设计,存在另一块情侣手表的猜测大有可能,毕竟你说即使有设计图,拆卸都是需要很长时间的,所以要设计带药物的针,最稳妥的方式就是用一款相似的手表代替取出,这样也符合凶手的行事作风。”
“照你这么说,为什么不把表带换了?”
余泽大部分认可许枫的推断,但还是有些地方觉得说不通。
“很简单啊,如果不是专业的,谁能看出这花纹材质一样的表带,还有男女款式之分?凶手傲慢地认为死者认不出来这个,就放弃了更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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