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认,若非有之后的记忆,她绝对做不到给慕沉远捣乱。
环环相扣,先是利用他的亲妹妹暗害长婷公主,而后又安排了杀手,给他制造机会挡剑。
所有的一切,若非是先知道,只怕是怎么都猜不透的。
任谁能想到,当朝七王爷会有这么大的胆子呢?
不过,也正因为他有这份胆量,才能在上一世,没有母族支持的情况下,成了皇帝吧?虽有骆家帮忙在其中,只是,慕沉远的实力,不容小觑。
之前他屡屡在她面前失态,只不过是他没想到,一向对他迷恋的自己,会忽然之间变了心。
然而,慕沉远并非是傻子,只怕现在,一切都已经想清楚了吧?想到这里,骆初七只觉得心中一阵烦躁。
不过,不管怎样,她都不会退缩的,慕沉远与骆家,早已注定了是不死不休。
甚至于……整个皇室与骆家。
骆初七的心中有一个猜测,只不过这个猜测,让她不敢去细想。
时间在人闲暇时,总是过的格外快。
转眼,骆初七已经在家养病整整七日。
这七天的时间,骆家人可以说将骆初七看的死死的。
先是小院之前里里外外的侍卫,而后是门口的门卫,骆将军早已发下话去,骆初七一日不好,便一日不许出门吧,这可将骆初七闲坏了。
上辈子最后,她一直是被囚禁的,故而对自由的渴望那是相当大,然而,骆初七也知道自己理亏。
只能默默地在家里待着。
院子里的古樱树下,女子躺在摇椅上,百般聊赖,凤目微微眯起,桃花扇挡在脸上,遮住了天上的毒日头。
身上,大红色的仙水裙,在阳光下看去,格外刺眼。
乌黑的长发半落在椅子上,从摇椅垂落地面。
樱花翩然落下,洒在了她的身上。
这一幕看上去,是那样和谐,就好似,她生该在此。
如樱花妖一般。
“小姐,该吃药了。”
翠菏从小厨房端着刚煮好的汤药,走到了骆初七面前。
只一听吃药,本来还十分惬意的骆初七,瞬间苦下了脸色:“我的好翠菏,你可饶了我吧。”
骆初七看着翠菏,一脸委屈。
翠菏看着心里一颤,有些于心不忍。
但是一想到老爷的吩咐,还有小姐的伤口,咬牙道:“小姐,您快别难为奴婢了。
若您不吃药的话,只怕老爷是要打死奴婢的。
算奴婢求您了,您就配合一些吧,只要吃了药,很快就会好的。
到时候,小姐您做什么,都不会有人管着。”
翠菏说着,将药递给了骆初七。
骆初七听着翠菏的话,再看看那黑乎乎的汤药,只觉得牙疼!
挡刀一时爽,事后苦半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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