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这么大的重量,桃木剑自然受不了。
当下虚弱的发出一声闷响,一头钉在旱魃的脖子上,一头抓在张恩溥的十指里,弯成了一个圆弧。
“你去死吧。”
正在这时,刘大少毫无预兆的出现在旱魃身后,将盛有黑狗血的木桶罩在了她的身上。
在张恩溥给他说只有唯一一次机会后,刘大少就趁旱魃和张恩溥战斗,悄悄从另一边绕到她的身后,屏住呼吸,等着这个老头子给自己创造机会。
“啊……”
旱魃被狗血淋头,发出凄惨的叫声,全身冒着青烟,不住的颤抖。
“漂亮!”
张恩溥大喜,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他跳回地面,将被折腾得差不多的桃木剑插回了后背,就掐着指诀冲向了旱魃,他相信,自己今日一定能收服这个祸害,不然等她们进了村子,滥杀无辜的话,可就惹下大麻烦了。
可这张恩溥却也是倒霉催的,刚一接触旱魃,却是浑身一麻,被生生弹了开了,摔了好几个大跟头,才灰头土脸的呻吟了两声。
与此同时,旱魃的两脚之下隐隐出现了一滩乌黑色血迹,其中正有一个肉-团在慢慢蠕动。
慢慢的,那肉-团便化成了一个婴儿。
“不好!
小旱魃出来了!”
张恩溥大惊,刚准备起来,肩膀一阵连锁式的剧痛,又让他趴了下去。
刘大少的呼吸一窒,那孩子的左眼正血红血红的看着自己,几乎要渗出鲜血。
诡异的身子忽然完全没入旱魃的身体,只留下一只左眼仿佛镶嵌在旱魃的衣服上一动不动的死死看着众人。
那衣服上的眼睛正巧是这孩子的高度,连一米不到。
可是那大大的血红色的左眼,盯得让刘大少这两男一女浑身发毛。
整个坟地忽然传来一声好像出生婴儿的啼哭:
“呱啊呱啊……”
那声音不是新生的喜悦,而是充满了出世的仇恨和轻蔑。
那叫声几乎让刘大少浑身的汗毛竖了起来,尽管他一直喃喃的告诉田国强和马晓燕这就一犯了抽风的傻币孩子,没啥好怕的。
婴儿的啼哭还在继续,遥远的好像来自另一个世界。
渐渐地转变,转变着…从啼哭变成了冷笑,那笑声一下子钻了出来刺入众人的耳膜。
尖锐的笑声,导致所有人整个心都是毛毛的,好像随着它的笑声变成绷紧的弦,紧紧勒着大家的心脏!
“大家当心,这东西我见过,就一傻币孩子!”
刘大少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的靠拢马晓燕他们。
虽然他说的倒是轻巧,可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现在究竟是怎么回事。
也许是自欺欺人,但总比丢盔弃甲来的好吧!
那东西尖锐的笑声越来越凄厉,好像是嘲笑他们一样离所有人越来越近,如果说刚才的哭是另一个世界,那这笑声就好像藏在你的耳边,让你无处可逃!
这时,刘大少的脚踝一紧,脚上被磕出来伤口此刻再次裂开!
那种冰凉的触感,他的布鞋几乎如同黏在地上无法动得分毫。
刘大少低头看去,一双几乎可以称得上白骨的手紧紧的抓住了自己受伤的脚踝!
那双消瘦的几乎是皮包骨头的手掌,牢牢地扣住刘大少的脚踝,白色的皮肤几乎是披在一块白手骨一样僵硬而冰冷!
刘大少惊吓之余,赶紧想办法脱身,这才发现自己的两条腿如同灌了铅一样无法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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