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强啊,看来只有委屈你一个人了。”
刘大少无奈的看着田国强,说实话他也认为三个人一起睡安全些。
但他们还好,马晓燕一个女孩子,要是传出去那就影响不好了,所以只好委屈田国强了。
“你你你……重色轻友的畜生。”
田国强气得七窍生烟,虽然这么说,但死活还是不愿意一个人睡。
最后在刘大少的不断安抚和说好话,田国强勉强同意一个人去小卧室睡,不过他事先声明,如果有什么情况,刘大少必需得在第一时间赶过去。
刘大少想都没有想就答应了。
小时候虽然在一起睡过,但那时在无知的情况下。
现在两人都成年了,难免十分的尴尬,马晓燕满脸通红,坐在床边久久不上床休息。
刘大少虽然尴尬,但昨天晚上一晚都没有睡觉,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见刘大少睡着了,马晓燕这才鼓起勇气爬上床和衣躺下。
但此刻她的精神十分紧张,害怕刘大少突然起来将他吃了,好在刘大少久久没有动作,他才安心睡下。
第一声鸡鸣的时候,马晓燕就将刘大少叫醒了,两人独处一室难免有些尴尬,但此刻他们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刘大少根本就没有在意,不然昨天晚上也不会同意和马晓燕同处一室了。
在此刻,田国强也起床了,看来大表哥在他心中的地位的确不轻。
不知道第几声鸡鸣,天边泛白的时候,三人按照张恩溥昨天的吩咐,将狗血准备好,然后就在外面等他。
天气放晴,但还是有些儿凉。
虽然众人都穿了两件衣服,还是紧紧靠在一起。
这不仅有冷的成分,还有的就是害怕,他们已经离开了狗血的范围内,也就是说现在他们没有什么保障了。
“你们在干什么?”
这时张恩溥背着手,大摇大摆的走过来,见三人害怕得紧紧挨在一起,十分的气氛。
“我们在防备女鬼突然出现。”
田国强老实的说道。
“放屁。”
张恩溥呸了一声,赏了他一个板栗:“你们手里拿的黑狗血是摆设啊?再说现在它躲我们都来不及,还会在我们面前出现?”
“对啊!”
三人这才放松一点,不过随即又紧张起来,张恩溥说得对,现在他们手中有黑狗血,旱魃躲他们还来不及。
如果旱魃真的躲起来了,那他们到哪儿去找他啊?
张恩溥不再理会三人,而是径直坐在地上闭目打坐。
“这……”
田国强看着张恩溥,说不出话来,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时间休息。
但马上被刘大少打断了,张恩溥来村庄本就是个谜,根本没有人知道他以前是干什么的,好像自己身边发生的事情他都了如指掌,刘大少断定,他定然不是一个寻常之人。
再看他打坐之势,双手半握放在大腿膝盖上缘,双眼紧闭,嘴里默默的念着什么,刘大少猜测他以前定是修道之人。
同时又产生了疑惑,一个修道之人怎么将这处穷山辟野作为人生的落脚点?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众人等得不耐烦的时候,打坐的张恩溥突然睁开眼睛,嘴里急速的念着什么,然后一只手指向半空,在空中划了一个至今大约半米的圆圈。
诡异的事情出现了,张恩溥刚画好直径半米的圆圈,圆圈里出现一幅模糊的画面,随着张恩溥嘴里念动的咒语加剧,画面才渐渐清晰起来。
画面里只见大表哥站在一个树林里,双眼愤怒的看着什么,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
“这不是水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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