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们要回去了吗?嘿嘿!
真是尽兴啊!”
刘大少笑道:“不知道二位哥哥家住哪里,要是近的话,下次好去串个门儿,别会错了意啊!
到时候咱肯定从咱爹那偷几瓶真正的好酒,给两位哥哥尝尝鲜。”
刘大少和这谢,范二人可谓意趣相投,谈的很开,所以很不舍得这么快就分开,于是便提议道。
“我们住在哪里?”
谢七哥一愣,随即和范八哥面面相窥起来,心道,嘿嘿,我们的住处哪是你能知道的?你若是知道了,还不得吓得尿了裤子,当下两人中颇为健谈的谢七哥当先开口道:“呵呵。
这倒让兄弟你失望了,咱二人漂泊江湖,居无定所,这段日子只是在这里做生意,碰巧经过了这里,又碰巧遇到了兄弟你。
我看也别改日了,就今天吧!
咱三个喝完手中的酒,便各自散去,天下虽大,终还是有再看之日的!”
听到他的话,刘大少心中一阵暗淡,但随即强笑道:“好!
你两位这等豪爽,我也不客气了。”
拿起酒瓶子来正要喝酒,忽然想起一事,说道:“小时候,曾听村里的大爷们说过,男人和女人若是情投意合,就结为夫妇,男人和男人交情好,就结拜为兄弟。
难得两位哥哥瞧得起,咱们三人喝干了这瓶酒之后,索性便结义为兄弟,以后若能再见,便再一同喝酒,两位说可好?”
范谢二人气派俨然,年纪也大了自己十多岁,结拜为兄弟云云,刘大少平时既不会心生此意,就算想到了,也不大可能开口,此刻酒意有九分了,便顺口说了出来。
“甚好,甚好,那再好也没有了!”
谢七哥此时喝的舌头都大了,一双眼眯成了月牙,肥嘟嘟的脸面憨笑着应道。
刘大少向那范八哥道:“这位哥哥意下如何?”
范八哥抬起袖子,擦了擦嘴:“恭敬不如从命,小兄弟有此美意,咳,咳!
我是求之不得。”
“好,那今儿就这么定了!”
刘大少大喜,放声欢呼起来。
随后脱去上衣,权当做拖把在乱坟岗的一片空地上一阵打扫,吹去了积在地下的树叶和灰尘,接着蹑手蹑脚的找来了三块拳头大小的势头,一块在上,两块在下,堆成了一个山字型,算作贡品。
又将一根树枝掰开成均匀的三份,插在石头堆前,便当是香烛了。
收拾好了这一切,他不好意思的对范,谢二人道:“两位大哥,这里条件寒酸,我们就将就将就吧!
实在不行等以后再补上也不迟!”
看到他折腾出来的这一幕,谢必安和范无救心中俱是忍俊不禁,二人交换了个眼神之后,破天荒的点了点头。
“嘿嘿,我姓谢的这辈子看遍世间种种,人生百态。
自不会去计较这些不中用的东西。
只要兄弟你诚心,咱便知足了。
殊不知有多少人排场都做到天上去了,到头来却是笑里藏刀,用心险恶之徒,为了蝇头小利,甚至能将自己信誓旦旦的兄弟毫不犹豫的推下悬崖,不可谓不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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