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咱要去打牌,讲求个开门红,却给你们两个老煞星摆了一道,合伙把我给挖苦了。
她妹妹的,我刘大少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想到这,刘大少决定再不跟这俩坏老头玩儿了,踏着拖鞋,哼着刚才大喇叭里的调子,就往村头走去。
在村头那,也不冷清,老张家的媳妇跟老闺女玲子,还有自己挺中意的老李家闺女李小燕正围成一个圈儿,说的煞有其事的,不知道在捣鼓些个啥机密情报。
不对啊,国民党不都给打到台湾去了吗?这帮女的还鬼鬼祟祟的搞什么呀?难道是花生米派来的特务来刺探咱村的军情?刘大少的脑子里忽然冒出了这么一个荒唐的念头,不过很快就被他打消了下去,去他的,咱村这德行,有啥情报好刺探的。
那她们在干啥呢?被好奇心驱使的刘大少,赶忙悄悄的惦着脚尖,凑到几个女人中间,伸出了耳朵,聚精会神起来。
哦!
原来她们正说着好像是谁家一胎生了七个……
冷汗,顺着刘大少的鬓角汩汩留下,还真是三个女人一台戏,四个女人赶上一星期的皮影戏。
一胎生七个,这不扯蛋吗?成老母猪了。
于是刘大少又吹了吹地,沾亲带故的摸到了李小燕边上,说道:“可了不得了,这么能生!
不都能上电视了吗?”
老张家媳妇一看是刘大少,再瞧瞧他挨着李小燕那猥琐样,毒蛇般扎了他一眼道:“大惊小怪的,七个算个鸟!
你猜头年一胎生了几个?生了八个!”
刘大少这下明白了,还真是在说她家的那头年年都爱发情的老母猪,唉!
这几个娘们儿也真闲的蛋疼,扯着扯着连老母猪都进共同话题了。
平日里见到这老张家媳妇,刘大少肯定是不招呼的,这女的特能说,有一次,去邻采买大白菜,路上碰见另一个爱唠叨的老奶奶,当即聊上了,那情景叫一个壮观,直接从日头聊到日落,她家里人寻思,这人哪去了?该不会丢了吧?结果都出来找,发现她还在那闹磕,看篮子,还没买菜呢!
可今天除外,毕竟边上坐着个自己心仪的姑娘嘛,眼看着离十二点还差个十来分钟,正是拉近同志感情的最佳时期。
刘大少便又往燕子身边挪了挪,跟她们有一搭没一搭的唠上了。
要说这燕子的确是这村子里出了名的俊女孩,脸盘白白净净,眉眼清清亮亮。
一笑起来,嘴瓣儿像恬静的弯月,说起话来,声音像黄莺打蹄。
和刘大少年纪差不多,也是十一二岁,不过顺着那苗条的身材曲线往上看,刘大少那对比专家还要专家的眼神立马断定这妞已经开始发育了,胸部虽然不挺拔,却也有了起势。
俗话说的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我们的刘大少以前可是很萌,很乖的。
(呕吐……)不过自从遇到了墩子,小麻子,田国强这三个损友,耳濡目染之下,不经意间就给他们带坏了。
(我们冤呐!
是这小子自学成才的,三大损友哭诉。
)
说句实在话,有一点的确是真的,刘大少以前看女人,只看眼睛,不敢看胸部。
可在上学后,墩子这家伙便整天在咱们刘大少耳边下套子:这世界上,老实人是没有市场的,不是有句话说——做女人挺好吗?你不看看,又怎么知道她们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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