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洋道士？”
女子疑惑道。
莫问天已经说不出话，此时他不是顾作神秘，而是明白旁边那些老江湖为什么要故作神秘了，那叫深沉。
“一千？”
看着莫问天竖在那里的手指头，女子一声惊叫。
莫问天已经不想理她，那来的妖孽，纯粹想砸小爷的摊。
“先生，你这符看着挺养眼的，倒底要卖多少钱？”
还是男子通情理，莫问天又回过来一点生气，本来没吃饭，再让女子问下去得饥寒交迫晕过去不可。
男子貌似带点外地音，莫问天一下子斗志昂扬起来。
“十万……一张。”
“神经病……”
被完美抢断，莫问天只看到两道扬长而去的背影。
“呸！”
莫非朝远去的背影唾了一口。
如果对方问的是那道二十万的‘破邪符’话，估计……
看来要真正识货的才行，这种以貌取人要不得。
莫问天初出江湖，算是有个教训。
既然有人看得上，那怕受点气也行，至少不是无人问津。
难道我制的符真的很丑吗？
莫问天又看了看自己面前摊位上的符，丑是丑了点，但丑中带宝色，自然有人喜欢。
光喜欢不行，要买得识货，只要人识得了货就不怕价钱贵。
莫问天低落的心情慢慢又好起来。
这种状况持续接连几天，莫问天一张符没卖出去，先是兴奋，看的人一趟又一趟。
然后是打击，结果都说莫问天是神经病。
到最后麻木了，反而淡然，爱买不买。
“有个小老头神经病似的，一张符要十万块。”
这句话最近在宝庆古玩一条街很流行，人怕出名猪怕壮，围观的人越来越多，都想看看十万块一张的符得画成什么样。
一看不打紧，越看越稀奇。
莫问天的符箓与其他人的都不一样，又小又丑，唯一一点让人看着出神，好像有股神秘的力量。
这下莫问天的摊位名声大噪，到处有人给他做广告，一张张符箓在莫问天眼前的风雨中飘摇，他的信心跌到底谷。
最后一天，再卖不出去真要饿成神经病了。
莫问天沮丧得要命，识货的人怎么还不来，难道真没识货之人？
现在连看稀奇的人都越来越少，又不能拿来当众做试验品，太贵重，而且效果太惊人。
心里的苦只有莫问天自己知道，真的只能是最后一天了，再卖不出去就去酒店端盘子算了。
时也命也，莫问天无聊得直打哈欠，打算一个时辰后收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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