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军院的粮迟迟未到,摆明了就是供军使在和供军院的人玩猫腻。
两方都指着那批军粮小赚一笔,拿着雨大当借口。
被李休璟这么一顶,窦济当场起身拂袖离开。
“这……”
韦皋看着窦济离去的背影,又看看李休璟,“窦护军他不要紧吧?”
闻言李休璟一笑,“韦节帅放心。
他还不敢做什么。”
出了营帐的窦济,深吸口气。
一脚踹向旁边的旗杆,可顶上的旗帜只是晃了两下。
似乎是觉得还不够解气,大步往前走。
停在自己的营帐前,帐前守卫的军士向他行礼。
冷笑着看了眼行礼的军士,窦济抬脚踹了过去,连踹了几脚。
才在身旁将士的劝阻下拂袖入帐
随他进帐的都是他的心腹,这会子自然是殷勤无比。
又是替他脱靴,又是捶背捏肩,还有人奉茶给他。
饮了口茶,窦济就吐了出来,怒道:“什么东西,也拿来给我喝!”
“护军您消消气。
李休璟再怎么能耐,还不是受您节制么?”
奉茶给他的心腹,压低声音道:“你手里不是还有最高指挥权么?明日您不让他出征便是了,有我们几个,还愁不能打胜仗么?”
听着他的话,窦济满意地点点头,“还是你聪明。
我怎么忘了,我手里还有曹中尉特意为我请来的最高指挥权。
听说裴皎然因为一举子的事,要辞官。
眼下陛下已经有要同意的意思,这裴皎然没了户部尚书的官职,咱们以后也能轻松不少。”
“中护军所言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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