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被下面的两个人给刺激到了,看到亮光的一刹那,聂弘的眼泪就掉了下来。
他这是做了什么孽啊,遇见这样的怪事。
晅音不关心他,云漓苍白的脸让晅音有些在意,难道是昨天喝下的那些血还没有让她好彻底?受不了晅音的注视,云漓支支吾吾的说明了原因。
“我,我没有见过死人....”
好半天没有动静,忽然间的爆笑声让云漓后悔的只想咬舌自尽。
笑你妹笑,没见过死人很稀奇么,难道你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啊。
“云漓,难得见到你有一点像女孩子,继续保持...哈哈哈哈....”
云漓捏紧了拳头,敬酒不吃吃罚酒,晅音是你惹我的,别怪我。
“以吾九尾戒主之名,囚困吾之奴仆。”
幻化成莲的手印以及徐徐道来的咒语瞬间让晅音笑不出来了,这典型是过河拆桥啊,不能这样对他啊。
当然云漓没有给晅音任何辩解的机会直接将他锁回了九尾戒之中。
通过这次晅音知道了,不管什么事情也不能得意忘形,因为往往接下来的就会是乐极生悲了。
“那位小哥是....”
聂弘呆呆的问着,他似乎看错了刚才,那人怎么凭空消失了...云漓斜睨他一眼:“不该知道的就不要问。”
伸手解下腰间挂着的香囊丢给聂弘又说道:“这东西你拿着,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要离身,等事情结束了我会去要回。
还有,那只青瓷碗我就先拿走了。”
使劲的点点头,别说是拿走了,就是不还给他都可以,他再也不想看见那只碗了。
云漓让聂弘先走,这个敞开的盗洞毕竟不怎么安全,她不能放着不管。
将安魂香折成三段,又以至阴之气点上,这才把香扔进了洞中。
又伸手结印,看着翻动的土壤掩埋住了洞口。
回去的路上,云漓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当年去日本的那次借给安倍晴明的东西,算算时间似乎快要到了呢。
只是不知道千年后的晴明继承人难不难找到。
云漓踏进彼岸的时候,白浠还在桌子后面发呆,这是很少见的现象,因为白浠不论什么时候都是精致贵公子,这么落魄发呆的样子根本不属于他。
“白浠,怎么了?”
云漓都走到桌子前面了他还没有察觉。
抬起头,白浠的脸上有一种心疼,嘴巴张了又张还是没吐出一个字来。
“到底怎么了?”
白浠欲说还休的样子让云漓一头雾水,难道他真的跟晅音私定终身了?这是不知道怎么跟她说才这样的吧。
“云漓,刚才来了一个人,她拿来了这个....”
白浠低头拿出那只泛黄的锦缎盒子,云漓看了一眼:“这种破烂就不要收了。”
看着转身进去的云漓,白浠发现她那双紧紧握住的纤白的手从指缝间泛出了一点红色。
低下头,白浠有些后悔收下这件东西,更不该拿出来让云漓看到,她始终是难以放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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