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弘进了自己的家才放松下来,进屋就直奔桌子上的水壶跑去,倒了水咕咚咚的喝下了肚,聂弘才松了口气抱着包坐了下来。
“老头子,你回来了呀,晚上想吃点什么啊?”
女人突然的说话声让坐着出神的聂弘吓了一跳。
“啊,啊,刚回来,晚上你看着做点吃的吧。”
一边打发着女人,一边起身抱着包回了房间。
没有注意到聂弘的异常,女人很高兴的转身去了厨房,她想今晚一定要做她的拿手菜给老头子吃。
聂弘拿着包的严严实实的青瓷碗,在房间里转来转去也找不到好藏的地儿。
“老头子,出来吃饭了!”
聂弘慌慌张张的把东西藏在了床底,“好,好,马上就出来了!”
饭桌上聂弘再三叮嘱自家的媳妇儿不要随便收拾卧房,虽然不是很明白,但是女人还是保证似的答应了。
“怎么能丢下我?你怎么能丢下我!”
细细低低的女人声音,一遍一遍的回荡在聂弘的耳边,让他浑身犹如坠入冰窖一般。
“为什么丢下我,为什么!
!”
一声急过一声,聂弘的心脏在那么一瞬间几乎要被这声音的尖锐给惊得停止跳动。
“不是我,啊!
!
不是我....”
女人被猛的坐起的聂弘吓了一跳。
顾不上擦满脸的汗,聂弘惊恐的看着四周,直到女人推了推他才回过神来。
还是自己熟悉的房间,此刻已经打开了灯,聂弘接过女人递过来的毛巾胡乱的擦了一把,心有余悸的又看了看四周才疲惫的躺下。
接连几天的噩梦让聂弘精神很是萎靡,他现在不止是晚上的梦里可以听到那个声音,就连白天也会冷不丁的听见几次。
女人还是很细心的照顾着聂弘,只是看到聂弘整日疑神疑鬼的样子总是很担心。
“你这是怎么了?不舒服咱们就去找医生看看。”
没有理会女人的话,聂弘摆摆手一屁股坐在了院子里的石台阶上,他或许真的是有病了,也或者是碰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八几年的时候人们还是很相信封建迷信一说的,遇到奇怪的事情总会以撞邪或者失魂来解释。
而那时的洛阳更是被传地邪,聂弘心里害怕,但是又不敢和自家媳妇说这些话。
这几日的担惊受怕他大概是猜到了些什么,不管是真是假,聂弘决定那只碗他要赶紧出手。
云漓一直记得洛阳的繁华,只是在这个时代,往昔的繁华似乎没再那么明显,另一种繁华倒是与日俱增。
“好,您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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