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晅音也不该用这样的眼神看他呀,又没有人规定战神就该丰神俊朗啊。
“反正,反正话我带到了,你看着办吧。”
久炔的样子看起来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意思。
“我没说我不回去,不过现在回不去。”
青丘他自然是要回去的,但是现在他还不想离开彼岸。
云漓这次来北齐的目的一定不简单,她似乎是借着绕梁的名义来的,可实际的目的却不是,否则楚玲珑的出现她也不会那么的措手不及。
久炔叫了几声沉思的晅音,没有反应。
他又叫了声,还是没有反应。
伸手摸摸自己的脖子,喉咙还在啊,难道是他最近变的文雅了?叫个人都叫不应?咬着手指含糊不清的对着沉思的晅音说道:“我走了,我真走了啊……”
好吧,他还是走吧。
抬眼看着街上久炔越走越远的身影,他叹了声气。
起身付了茶钱,晅音出了门朝着彼岸走去。
久炔说的事,他现在真的是下不了决定,彼岸已经是家一样的存在了,他怎么能说舍弃就舍弃。
何况还有白浠和云漓这两人在,相伴了那么多年,早已经习惯了那种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生活。
彼岸的门前一般都是冷冷清清的,可今天却异常热闹。
不顾周围窃窃私语的人们,一身藏青色长衫的逆生稳稳的停在门前,仔细的打量着这家与灵宅有关的店。
入目的是彼岸高大的彩绘飞檐和精致的琉璃宫灯,那扇朱红色的大门,他没记错的话,应该是灵宅后院独有的飞霞木所制。
低下头笑了笑,低声的说着:“糜音还真是舍得,这样珍贵的东西居然只是拿来做个门。”
逆生撩起长衫抬脚踏进了大门,两边整齐的古董架看起来很古朴,可他知道,这满目的古董说不定还比不上这古董架的一根支架。
伸手轻轻抚摸着架子往前走去,他在一副山水画前停下。
远山高高,青水淼漫,细致花鸟,触笔极端。
这是副不错的画,逆生仔仔细细的看了几遍。
“这是大唐年间在一清幽之处觅得的,所作之人虽名不见经传,但画功却绝对不逊于那些名人雅士。”
逆生不用回头也知道这是谁,能有这样慵懒细腻声音的,除了云漓不会有第二个人。
“彼岸果然好地方,所藏之物件件奇珍啊。”
逆生又看了几眼才回身看向身后的云漓。
云漓微微点头算是打过招呼,对他的评价倒也不置可否,原本能入她彼岸的也绝不会是凡品,这夸奖她当得起。
半侧开身子,云漓请了逆生进后院。
楚玲珑向白浠借绕梁必定和逆生有关系,只是她却猜不到究竟有何关系。
挥手关上了大门,云漓紧跟着逆生进了后院。
其实她来北齐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彼岸开不开并没有关系,更何况逆生这件事她不能不管。
石桌前,白浠伸手逗着没精打采的百灏,听到脚步声习惯性的抬头看去。
进来的云漓一脸沉思,她身前一袭藏青色长衫的男人看起来有些邪气,但是却叫人觉得这样甚好。
白浠优雅的站起身请两人坐下,回身准备去拿茶点来,可云漓一把拉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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