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生不在意云漓的闪避,这个小东西他还不放在眼里,不过是一个婆娑女而已,又怎么打得过他。
猛的变换招式,云漓躲闪不及,背后被结结实实的打了一掌。
骨骼碎裂的声音和断骨插进血肉的痛楚让云漓几乎站立不稳,咬着牙不肯发出声音,可急促的呼吸与额头的汗珠却暴露了她此时是强忍的事实。
“云漓,我不想伤害你,可却不一定不伤害其他人。”
反手一挥,花圃半数的花被齐齐的削断,站在花圃不远处的,赫然是早就消失在彼岸的晅音。
完美的微笑,绝美的脸庞,晅音一步一步的走向云漓。
伸手揽住云漓的腰,耳边听着她因为自己的动作而抽气的声音,晅音忽然觉得,想要给她一点教训的决定在他的心中渐渐消失。
无声的轻叹,这个女人总是太过逞强。
“抱歉打扰你的兴致,不过时间不早了,我该带云漓回家了。”
晅音的话让逆生笑了起来。
笑话,一只乳臭未干的狐狸也想抢他的猎物。
“我若说不呢?”
、
“你会同意的。”
晅音的手往前一送,还在轻蔑笑着他不自量力的逆生,脸色一瞬间白了下来。
“你是……”
魅惑的眼睛扫了一眼逆生惨白的脸,轻轻的抱起云漓转身消失在了亭子里。
逆生久久站在原地,刚才那样东西,让他的手至今还在颤抖。
抓过酒壶仰起头猛灌了几口,压下心中本能的畏惧,逆生恨恨的看着晅音消失的方向。
彼岸,他终有一天会让这些人后悔的!
云漓一直听晅音说自己是青丘上的神邸,可她总觉得他只是一只足够美貌的狐狸,因为也从来没有看到他有个正经样儿。
抬着眼怔怔的看着晅音的下颚,云漓想东西想的出神。
匆忙出来的白浠一看到两人的样子就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晅音扫了一眼垂着眼帘的云漓,对着白浠摇了摇头。
她今晚这样做,无非是为了白浠,可既然是瞒着去的,那他们也不好当面挑开了说。
宽大的床上,云漓神情痛苦的趴着。
白浠一点点拉开她半个肩膀的衣服。
要不是这件雪域蚕丝的衣服足够柔滑,那现在估计就要伤脑筋怎么把它和凝结在一起的血肉分开了。
有一小部分碎骨戳出了皮肤,那样子让白浠和晅音的脸阴沉的恐怖。
用水轻轻的擦拭着,听着云漓一声声的抽气,白浠越发的小心翼翼。
晅音已经不想再看下去,从认识云漓开始,她就没有受过这样重的外伤,那个人,该死!
好半天才把伤口清理干净,可怎么处理成了难事,皮肤外的骨头以及碎裂在里面的都无法去清理和包扎。
云漓看出了他们的为难,埋在枕头下的脸微侧开闷闷的说:“剩下的不用管了,我自有办法,你们去休息吧。”
对视一眼,两人默默的退出了云漓的房间,他们知道谁会有能耐让云漓无恙。
那个在彼岸出现过几次的红衣女子,他们没有正真的见过,云漓似乎刻意的不想见到那个女子,所以他们也只是知道有这么一个人。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