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鸿一瞥,那张平凡的脸让宋轻寒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虽然很平凡,既不漂亮也不特别,可总是让人想再看几眼。
余光看哥哥的眼神似乎也带着疑惑,看来不止他奇怪了。
摇了摇头,宋凌寒仔细的在店中寻找能给母亲祝寿的礼物。
宋轻寒则是对桌子上那方砚台来了兴趣。
“这个是哪出的?外观比一般砚台表面要光滑,从字上看研出的墨也要比一般的墨更浓黑、细腻,堪称上品。”
蘸了蘸墨,云漓抬头看了一眼桌前的宋轻寒,低下头写了几个字才说道:“端砚,徽墨,何止上品。”
“只是姑娘你的字就有些...”
看云漓停笔抬头看自己,宋轻寒不知道自己还该不该说下去。
“字就有些差强人意,你,是想说这句吧。”
没想到人家姑娘没有生气反倒自嘲起来,宋轻寒觉得自己过于卖弄了,看样子人家早就知道,但他还是忍不住说道:“也不全是,你的字行云流水洒脱不羁,但转笔处却显乏力,似乎是腕力不足所致。
一番拙见让姑娘见笑了。”
干脆放下笔,收拾起桌子上凌乱的纸张。
乏力?确实乏力。
自从来彼岸,她的力气就像被时时刻刻抽出一样。
第一天出现在这儿的时候,她以为是她自己身心俱疲所致,并未在意,直到第二天,第三天,天天都撑不过一个时辰就已经乏力的似乎是油尽灯枯一般。
相较于最初,她现在还算是好的,起码可以支撑到2个时辰。
“你说的并无错处,可惜改变不了...”
云漓的话让宋轻寒一头雾水,可云漓已经转身收起了笔墨纸砚。
“我叫宋轻寒,那个是我哥哥,宋凌寒,姑娘是?”
重新转过身的云漓手上拿着一方比刚才还精致的砚台,一边伸手递给宋轻寒一边回答道:“云漓。”
声音幽幽的,似乎对这个名字无限的生疏。
“这是?”
宋轻寒跳过那个感觉,或许人家是不愿意告知真实姓名,也或许是别的什么原因,何必强人所难。
“送给你,我留着也无用。”
惊讶的看着云漓,那张平凡的脸上此刻没有丝毫开玩笑的意思,是真的要送于他。
但外观这方砚台比之刚才那个有过之而无不及,拿在手上的触感润滑、细腻、娇嫩,轻敲方觉石质其实很坚硬。
宋轻寒也是个文人墨士,这样好的东西自然遇见就难以再割舍下,更何况还是他人所赠。
他也就不说那些矫情的推辞话语,道了声谢便收下了。
宋凌寒仔仔细细的看过店中大大小小的摆件,哪个他都想要,可总不好真的搬空人家的店啊。
其实他想多了,彼岸中古董摆件数不胜数,就进门这些根本就是九牛一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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