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来啊...”
云漓的声音里透着睡意,她已经好久没有在晚上还清醒着了。
白浠摇了摇头,顺手关上了半扇门。
“对了,晅音最近干什么去了?似乎有好几日都没有见到他人了。”
云漓在晅音失踪的第三天就想问了,可惜那时候白浠也是早出晚归的,她总是碰不到。
“晅音似乎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办,走的时候说过,只是你还处于不清醒的状态。”
白浠拿着不久前得到的法华经卷看起来,顺便回了云漓的话。
“哦,感情有一日我觉得他来找过我是真的啊,我还以为是幻觉呢。”
云漓这样的话很明显只是增加了白浠对她的唾弃和不齿。
“云漓...云漓...”
脑海中突然回荡的声音让云漓很不高兴的皱起了眉头,不过很快就抚平了情绪,可就那么转瞬一逝的表情也让身边的白浠看出了端倪。
“怎么了?”
关心的话云漓总是拒绝不了,更何况那人还是白浠。
“没事,胃不太舒服,可能是晚上吃多了吧。”
撒谎不是她的强项,但是撒起来也绝对信手捏来,因为不在彼岸之前,她需要用谎言来支撑起一切。
“算了,时间已经这么晚了,我想那人大概也不会来,不舒服就早些息吧。”
白浠一边将那本经卷放进盒子里,一边扶起云漓让她先回去。
云漓站在院子门口看着收拾的白浠,她的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愧疚,有些事情大家心照不宣,但是她不肯直接说出来那就是一种不信任,白浠和晅音明知道却还是这样一心为她着想为她担心,这样对待她,让云漓的愧疚已经从最初的杂草长成了参天大树,她真的不值得。
无声的叹息,云漓转身回了房间。
“明知道白浠在,为什么还要找我!”
云漓的声音甚至带上了怒意。
“你很在乎他...”
冷漠的声音说出的话让云漓不屑的一笑,在乎,当然在乎,这千百年来陪着她的除了这讨厌的女人和那只该死的狐狸就只剩下白浠了,如果这样也可以不在乎,那云漓不知道她还可以在乎什么。
“说吧,什么事。”
对于女人的话云漓不想说什么,她最好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能让她敢直接当着白浠的面找她,否则.....
“今天来的那个人,他的身后跟着一只缚灵,只是这只缚灵很奇怪,居然可以让我三番四次的试探才察觉到。”
云漓其实很不喜欢女人那种冷漠的跟个石雕一样的声音,总让她以为自己是跟个死人在说话。
云漓趴在床上,不一样的缚灵,到底有多不一样,居然可以让这个女人都难以察觉它的存在。
侧躺下看着站在床前的女人,云漓有一瞬间的恍惚,这张脸她不知道是该痛恨还是该感谢。
“那既然你察觉到了它,是不是也知道了它的特别之处?”
摇摇头,女人消失在了云漓的床前。
翻来覆去,云漓越想越奇怪。
聂弘今天白天的表现说明他已经急不可耐的想要摆脱现在的状况,那又怎么会在晚上放了她鸽子,这明显说不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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