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村里人也没人感觉黄丫头可怜,反而感觉黄丫头咎由自取。”
“老爹,这是事情的全部?”
见秦老汉停下来抽起旱烟,萧平途口中追问,心中哀伤,当时那个年代,有多少人如黄晞这样含冤死去,又有多少人比黄晞的遭遇还要凄惨?
随着回忆黄丫头,秦老汉的心情也有些沉重,瞅瞅萧平途,“全部?丫娃子,你想得太简单了!
知道村西小学为什么叫泰平吗?”
“本来那小学是叫泰丰的,可78年有人在教学楼里死了,对,你没猜错,就死在黄丫头上吊的那间教室,这才改成叫泰平小学。
可惜名字是泰平,可那小学一点也不太平。
9o年又一个人死了,还是那间教室,也这两回死人,泰平小学的夜晚才成为禁区,村里也流传女哭阿唱歌阿的传闻,弄得人心惶惶的。”
“不过通过死掉的两人,村里人渐渐知道冤有头债有主,除了将泰平小学当成夜晚的禁区,也就继续安稳过日子。”
‘冤有头债有主’一下触动萧平途敏感的神经,立即追问:“死掉的两人?老爹,难道死掉是李富贵、刘国强、方国富中的两个?”
“丫娃子就是聪明!
死的是刘国强、方国富,可下面生的事情丫娃子你肯定猜不到。”
秦老汉拿烟斗轻轻敲了敲萧平途的脑门,幼时一旦萧平途吵闹,老汉也也是这样敲,可当时确敲得那个狠,萧平途不哇哇大哭,都不会停手的。
“老爹别卖关子!
快讲快讲!”
萧平途揉着敲红的脑门,催促着,未知的面纱一点点掀开,历史的谜团渐渐摆在眼前,心中隐隐的激动。
“o2年又死了个人……却不是村里老人预想的李富贵,死的是个姓方的村外人,还是那间教室。
也因为死的不是李富贵,村里人又请道士作法事又请和尚念经,但渐渐的除了村里的老人,年轻人都纷纷搬离泰丰村。
哎……泰丰村才这么一点点衰败,人口越来越少。”
“死掉三人,都在黄晞上吊的教室,又分别生在78、9o、o2年,时间跨度如此的长,感觉起来确实不像人为,难道真的是鬼怪?等等,78、9o、o2的间隔都是12年,今年、今年是14年,o2年的下一个12年不正是14年么?难道女鬼又出来了?我……我是女鬼下一个的目标??”
萧平途想到这里,顿时手足凉,浑身冒起冷汗,深深的寒意瞬间将他里里外外渗透。
“冷静!
我要冷静!
听见鬼哭未必会死……”
攥紧拳头,可这样却阻止不了苍白的手在颤抖,萧平途强行安慰自己,“再想想!
再想想!
是不是有什么忽略了……返回家乡,然后上教学楼,然后……唔?高盅?对!
高盅!
高盅怎么说来着?他听见过来回鬼哭,可他还活着!
还活着!”
想起高盅,萧平途悬起的心稍稍放下,脱力一样瘫进木椅中,大口大口的喘息,对死亡的恐惧仿似狂潮一波凶猛扑来,退去却緩慢,犹不甘心地眷恋,不舍得离开。
“丫娃子,瞧把你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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