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以沫将药丸拿起来放在鼻尖吻了吻,判断不出来这是什么,“这个有什么用吗?”
“听说你要去f国了?”
冯岭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问着。
“是。”
“带上吧,或许能用得上。”
冯岭叹了一口气说着。
苏以沫不解询问:“您是,知道些什么了吗?”
“最近出来的那个闻香美人,我听说了。”
“再结合你之前给我看的那些香,我猜应该就是我老师口中那位故人的传人了。”
“最近我又去翻了翻当年老师给我的那些笔记,这药,是我根据他写的方法配出来的,一定程度能抑制熏香对人神志的干扰。”
当年的那些事情他偶尔听老师讲过。
都是一些前尘往事了,不说也罢。
只不过苏以沫既然是他的徒弟了,而且他能感觉得到,苏以沫要面对的那个人或许大概率会是那个闻香美人,他作为老师的帮不上什么忙,但是在自己力所能及的地方,还是希望能够帮一些的。
经过那几次熏香的事件之后,冯岭每每都会感慨曾经故步自封的自己。
那时他只每天守着个医馆,帮人看看病,闲时打理些药草。
西医的技术很好,发展也很快,他一直以为,说不定哪一天他就会被彻底淘汰了呢?
只不过这次之后,他却再也不会这么想了。
还有前段时间医学界所提出来的中医药神经方面的理论实践,或许也未尝不是一个突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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