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踏马的,不会劝人就别劝,哪有往伤口上捅刀子的!
“我……我就不该和二老站一起!”
戏忠说完,眼泪鼻涕都没擦,直接往一旁挪去,显然做到了惹不起要躲起。
然而还没挪两步,典韦拍了拍其肩膀道:“志才……”
“你别说了,我想静静。”
典韦话还没说,直接被戏忠给打断了,直急得典韦抓耳挠腮。
“不是,静静是谁?你想她干嘛?操!
我干嘛问这,大男人哪个不偷腥,我是想说,你瞅瞅河中儿郎们是不是要自杀?”
闻言,戏忠脸色更白了,这踏马的要是自杀了,怕是寨主要把自己挫骨扬灰吧?
想到此处,戏忠甚至往河边又跑了几步,然后便见儿郎们开始拆木筏,之后又把圆木推离木筏,就这么的把水上的火焰给推离到了了木筏之外。
“卧槽!
管子他们几个牛逼,这都能想出来,是我小看他了啊!”
看到戏忠破涕为笑,甚至激动的都有鼻涕泡了。
典韦见此忍不住笑了,就连张角和蔡邕也都抚着胡须一脸笑意。
随着火油顺水而下,以及一点点的燃烧,河面除了比较燥热外,其他的倒也没啥,就是边缘支撑圆木的儿郎,眉毛和头发弯弯曲曲,一副番邦外夷的打扮。
“儿郎们啊加把劲儿,等上岸之后好好报一下这烟熏火燎的仇!”
“必须要干他们!”
“谁说都不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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