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做一只有理智的妖好，还是没有理智的妖好？”
乔老道冷冷地问道。
“难道只有成为妖这一条路吗？”
云天赐的语气有些低沉，他实在不想让这么可爱的小姑娘将来作为一只妖活着，恐怕小丫头自己心里也不愿意。
“小子，你要清楚半人半妖的存在是不可能转变为人的，若是缺少体内的妖气，那只有死路一条，而拥有妖气，注定只能成为妖！”
乔老道语重心长地劝说，他想要让云天赐认清现实。
可云天赐何尝不明白，只是心里不愿意接受这样的事实，若是灵儿彻底成为了妖，他作为天师，就不可能再与她牵扯太深，这段缘份恐怕就再无续接的可能。
此时怀里熟睡的灵儿发出微微的鼾响声，似乎是同一个姿势睡得有些不舒服，在云天赐的怀里翻了个身，又继续沉沉睡着。
云天赐不禁哑然失笑，原来这丫头刚刚竟在他的身上流了一滩口水，也不知道做了什么美梦。
谁又能想到就是这样一个天真烂漫的孩子，命运却是如此多舛，令人心酸又唏嘘，
“前辈，此事还是容我想想吧！
如今这丫头还小，我不想让她承受太多东西，若真到了万不得已的地步，我会告知这丫头实情，让她自己做抉择。”
沉思良久，云天赐还是想要争取一丝希望，哪怕希望渺茫。
“随你！”
见云天赐心意已决，乔老道也不愿多说，只是盯着云天赐的身体，好奇询问：“小子，你身上是否有暗疾？”
“不错，我曾经被奸人所害，中了蛊毒！”
云天赐点了点头，没有隐瞒。
“蛊毒？”
乔老道一愣，然后若有所思道：“看来传言不假，茅山果真被苗疆所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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