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的孟宁认识,这几天,他是负责守仓库的队长,袁河。
“你把他灌醉了”
袁河被孟宁罚过写检讨,一听这话,立马高举手,“财务,我是打了一斤酒。
但这哥们真就喝了两杯,撑死了,有二两。
除了我陪他喝了一杯,剩的酒都在这。
财务,您要是不相信,拿回去称称。”
袁河跟着何波,学的啥都有。
最重要的一点,是不能犯法。
人远道而来,仓库是不能进,但喝点酒是没关系的。
可他真都还没开始灌。
“你别告诉我他一杯倒”
孟宁不信,这群大男孩跟在何波屁股后面长大,学何波的心黑学了十成十。
“真,”
袁河也不信,“但就是这样。
我刚跟他走了一个,第一杯下肚,他说他可能醉了。
我说,不可能。
一口闷的这么爽快,怎么可能醉。
但是,他确实第二杯喝完就开始坐在地上,”
袁河的表情变得有点复杂,一言难尽。
“坐在地上撒泼”
孟宁猜测道。
醉酒躺地上撒泼的,她也不是没见过。
“不是。”
袁河面色变了又变,至今仍觉得不可思议,“他,脱鞋抠脚。”
那味儿,真的比酒还烈。
孟宁“”
一个大男人喝醉了坐在地上抠脚
袁河面如死灰,“财务,您知道吗我们最后是被店家赶出来的。”
生平第一次,他卖酒被那个扎着双麻花辫笑起来有酒窝的售货员,赶了出来。
他觉得那个卖酒的售货员从今以后对他都不会笑了。
也不会每次多给他打个一两了。
“然后,你们就把他拖回来了”
“嗯。
路走一半,他就说困了,要睡了。
我们要是不拖着他,他真可能躺地上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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