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我把话说得明白吗?”
南定侯道。
“但说无妨。”
“你为何伤我家锦儿?”
南定侯声音冷沉,不愧是曾经叱咤战场的战将,虎目一瞪杀气顿现,“锦儿虽有冒犯,但只是不懂事的无礼之举,并无恶意,你为何那般伤她?”
施灵儿眉头越拧越紧,“请侯爷说清楚,我怎么伤害白小姐了?”
“锦儿腹中被扎伤,不是你所为吗?事实就在眼前,你却还百般抵赖,难道非要本侯送你去见官吗?”
施灵儿冷笑一声:“侯爷相信女儿,我理解,只是只听白小姐的一面之辞是不是对我不太公平?”
白长锦够狠,自伤以先声夺人栽赃陷害,这下就算她想说出实情,南定侯也不可能相信了。
好计谋啊。
谋大事不拘小节,这白长锦任性跋扈,似乎不谙世事,没想到玩起暗招来竟有如此深的城府。
白长瑜知道施灵儿脾气不好,这几天白长锦话里话外的冒犯,他是看在眼里的,施灵儿记仇也是正常的,若是小惩大诫他们也就睁只眼闭只眼过去了,只是出手见血,这着实太狠了些。
“锦儿身上的伤就是明证,你还有什么可赖的?”
施灵儿真的有口说不清,加上南定侯爱女心切,她所有的说辞在他眼里都是狡辩,起不到一丝一毫的作用,她想了下道:“侯爷,给我三天时间,我定给侯爷一个满意的交待。”
三天之内,她只要找到吴家夫妇,将他们带到南定侯面前,她的嫌疑就洗清了。
女儿被伤,南定侯有些失去了理智,他怒道:“难道你是想跑?”
“侯爷言重了,我虽只是一介乡野大夫,但绝不是没脸没皮没骨气的废物,是我的错,我会认,我没干过的事,就算杀了我,我也不会认。”
施灵儿嘴角噙着一抹冷笑,“我劝侯爷还是好好享受眼下的父女天伦吧,或许三天之后,这个美梦就破碎了。”
南定侯面色一凛:“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
白长瑜目光疑惑地看向她,“请神医明示。”
“我明示了你们会相信我吗?”
施灵儿看着白长瑜,眼中满是嘲弄,“白公子不相信我,我说多了反倒像是挑拨离间罪加一等,岂不是自讨苦吃?”
白长瑜默然。
南定侯也看着她,一时不明白她这话是何意。
两人正要再问,有仆从快步前来禀报:“侯爷,七皇叔来了。”
南定侯深深地看了眼施灵儿,眼中疑惑更深,下令道:“快请。”
他的话音未落,墨清玄已经驾着轻功而来,转眼间便飘落在他眼前。
“侯爷因何找神医的麻烦?”
墨清玄一身黑色金蟒服,将威严冷峻的脸庞衬得越发凛然不可侵犯,他一出现,周边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一瞬。
施灵儿从来没见过盛装的墨清玄,一时间被他周身那股凛然又禁.欲的气势所迷惑,脑海里情不自禁地跳出一个非常猥琐的念头——扒光他。
太帅了!
帅得她腿软。
上头!
南定侯回道:“七皇叔来得好快啊。”
言下之意,施灵儿早料到他会找茬,所以事先去叫了墨清玄。
“我听说白小姐指使暗卫袭杀神医,故而前来。”
施锦书已经将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墨清玄,墨清玄是得知施灵儿有危险,刚从朝中出来不及换衣,便奔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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