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定侯仍在犹豫,白长瑜已经气得冒烟。
施灵儿的本事他听了些传说,确实是有几分真本事的,而且七皇叔曾私下在他面前放话,若是施灵儿治不好,那天下便无人能治了,让他珍惜这个机会,这是他母亲唯一的生机。
他不信别人,难道还不信七皇叔?
七皇叔与施灵儿的微妙关系他也见到了,定是七皇叔心仪这姑娘,想来认识时间也不短了,而七皇叔一直都住在乌安县,对这位神医肯定了如指掌,他没道理不信任七皇叔。
白长瑜为了母亲,一咬牙扯了个善意的谎言:“父亲,这是七皇叔举荐的人,你不信儿子,总得信任七皇叔吧?”
南定侯没料到还有此关节,他问道:“当真?七皇叔昨日来了并未提到啊。”
他还以为只是途中遇上七皇叔正好同行而已。
“他多年未回皇朝,此次回来尚未回家,也未入朝,便径直来了我们府上,自然不敢多留,哪有功夫跟你说这些?”
白长瑜只恨父亲糊涂,七皇叔第一时间不回家不入朝,而是来了南定侯府,要是被皇上得知,定会引起轩然大波,给南定侯府带来隐患,他父亲竟还问这等傻问题。
经儿子这一提醒,南定侯恍然大悟,忙道:“快去请神医!”
说着,快步出门,去追施灵儿。
白长瑜也紧步随后。
白长锦气得在背后跺脚大叫:“爹,七皇叔举荐的人也未必就是好,狂妄成那样,走就走了,何必您再屈尊纡贵挽留。”
然有无人理会她,白长瑜父子脚步飞快转眼间便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丫头跟白长锦道:“小姐,去夫人那里等吧,侯爷和公子追到人,肯定就带去夫人那里了。”
白长锦一听认为有理,“对,我要去看着那个小白脸大夫,瞧着狂妄又轻浮,毛还没长齐,肯定没什么真本事,我要去戳穿她。”
丫头提醒道:“那大夫是个姑娘,只是女扮男装了。”
白长锦才想起这回事儿,冷笑道:“那更没有什么本事了,或许是因为跟七皇叔有什么勾连,才被举荐了来,走,咱们快过去看看,可不能让她害人。”
——
施灵儿快步回了小院,准备让施锦书收拾东西离开这里,在萧怀冰还没发现她的行踪之前离开京城,不失一个逃避风头的好办法。
施锦书格外意外:“不治病了吗?”
施灵儿边收东西边道:“南定侯不信任我,因为我年纪小。”
施锦书一听这话就生气了:“真是有眼无珠,小姐能给他们看病,那才是他们的荣幸。”
她可是亲眼见证了施灵儿的医术的。
卫老太太那病也缠绵了好几年,她一直在侧侍候,那病发作时有多痛苦,她可是亲眼所见的,请了无数大夫,都是行医数年颇有名望的老大夫,其中不乏白胡老头子,可他们连是什么病都没说不出名堂,而施灵儿一出手将给治好了,现在卫老太太活蹦乱跳的。
这家人倒好,天降神医到家门前还给赶路了,活该命中受罪。
施锦书愤愤不平,施灵儿格外淡然:“我倒无所谓,就是苦了白夫人,不过人各有命。”
正说着,门外丫头跑进来,“神医,侯爷和公子来了。”
施灵儿心里暗暗纳闷,来干啥?不会是赶她走吧?堂堂侯府,不会小气成这样吧?
施锦书停下手里的动手,有些紧张地问:“小姐可是说了什么话得罪了侯爷?”
施灵儿想了一下,挠挠头难言地道:“应该是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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