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宋清月一行道别一个月后,唐老先生师徒几人来到一处人迹罕至的大森林里。
几人骑马在森林里行走了五六天后,翻上一道山梁,只见郁郁葱葱的森林里有几处墨绿色的悬崖峭壁穿空而出,远远近近高低错落分布于林间,不远处的山脚下有一弯碧绿色的小湖。
七米勒马而立感叹道:“真是个风景绝佳的地方。”
隆部摘下帽子伸出舌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兴奋地说道:“少爷,这里真是个绝好的猎场。”
朱牡则在一旁点头表示赞同。
唐老先生在马背上捋了捋胡子呵呵一笑说道:“看来大家都比较满意这地方,咱们要在这山下训练一年半载。”
“师父,这地方您来过吧?”
朱牡问。
“这是为师当年学艺的地方,一别已是十几载。”
“师父,这么美的地方叫什么?”
朱牡问。
“碧龙潭。”
到得山下,唐老先生便每日身着劲装亲自指导七米运功修炼、学习刀法、阅读兵法一刻也不让七米闲着;朱牡也时常偷空在一旁跟着学习刀法,并坚持学习识字、练习射箭。
隆部则负责打猎,并抽空翻修破旧的木屋。
不出几日他便将原来破旧的几处木屋拆拆补补修葺一新,几人便兴高采烈地从帐篷里搬至温暖的木屋内住。
七米将每天练习刀法时的那一个时辰称为炼狱时刻。
每天唐老先生总会和七米对练一个时辰的刀法。
七米总被师父打得狼狈不堪,全无还手之力。
身上旧伤未愈新伤又起,每次面对面的搏杀训练总让七米想起洞波寨里那些上山苦练的死侍们。
这三个月来,他不知道在这湖边的沙滩上自己被师父打趴下多少次。
这一日,当他被又打趴在沙地上好几次后,七米一扔手中的钝刀和盾牌赌气地背着师父坐了下来。
唐老先生用手中的木刀敲敲左手的盾牌说道:“小子,我可是一直在用你父亲的刀法跟你打。”
“那又怎样?”
“如果跟我对打的是你父亲,恐怕被打趴下的人就是我了。”
“我父亲真有那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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