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明煦做梦都想不到,一向说一不二的他,短短一分钟内竟然连续被噎两次。
而且,苟战鲲这话说的,一句给他下一个套,一下就把他绕进去了,就算再气愤也不好表现出来,以免再被怼成小气鬼。
他是第一次输得这么窝囊。
“美酒本身就是用来品尝的,我有好酒拿来招待你们这群贵客,也算没有辱没了收集这些酒所花的功夫。”
晏明煦笑看着苟战鲲,“也是托这位小朋友的福,不然我还真舍不得把它们拿出来。”
苟战鲲白眼都要翻上天了,这货笑里藏刀话里有话的,又是挑明了这些酒是他让开的,因为晏明煦威胁过他他在报复,又说如果不是来堵他,不会牺牲这么多好酒,这包间的人都是沾了他的光。
睚眦必报的家伙,心胸一点儿都不豁达,难怪总是比我们家老唐矮一头。
“要真说起来,还是托了穆少的福呢。”
苟战鲲眼珠子一转,笑眯眯地看着晏明煦,“我这叫人在吧台坐,调戏天上来。
要是没有穆少那一出,咱可没机会产生交集。”
你不仁我不义,都是你家穆少闯的祸,活该你买单。
听苟战鲲有意提到穆少,晏明煦脸又比先前黑了一分。
他就不应该那么急躁,如果他不去威胁苟战鲲,自然也不用蒙受损失。
只不过,这人有时候是不蒸馒头争口气,既然事情已经无法改变,但至少应该占点上风。
突然,有人怪叫一声:“穆薪?那个传火的穆少?!”
想必这位穆少也是个名人了,混蛋事怕是没少干,也难怪晏明煦进酒吧的时候一脸气急败坏的表情,毕竟那些个狐朋狗友看起来没有一个好东西。
所谓近墨者黑,怕是那位穆少已经被污染得不行了。
“那个告白魔?”
靳舟睨了晏明煦一眼,“我就说,他再调皮也不会随便捅娄子,原来是你的人招惹了他,难怪你一副妒夫的表情。”
晏明煦一张脸已经黑得像锅底了,偏还就没有人帮他解围。
“我建议你还是培养点容人之量,多培养情操。
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明白吗?”
苟战鲲挑衅地对着晏明煦扬了扬眉,但这还不够,还没有达到他理想的效果,“不管怎么说,这事确实是因穆少而起,而穆少是晏总你的人,你又不分青红皂白就威胁我,所有事你都不占理。
对吗?”
晏明煦板着脸,一句话都没说。
“就算这样,我们家老唐还是给你面子了,你过来赔礼道歉送的酒也笑纳了,这事马马虎虎过得去就行了呗。”
苟战鲲笑看着晏明煦。
乍一听,这话是一点儿问题都没有,可晏明煦来回咀嚼了两遍,这才发现苟战鲲已经把所有错误都推给他了,就连他带着酒来讨个说法,也被说成是来谢罪的……
简直岂有此理!
是可忍孰不可忍,叔能忍婶都不能忍!
可惜晏明煦酝酿好情绪,还没来得及爆发,就听苟战鲲又开口了:“我看你这态度,你是那个穆少的监护人是吧?你到底是怎么教育的,能把他教育成姥姥不亲舅舅不爱、爷爷横踢奶奶踹的德性?不知道娇养忤逆儿、棒打出孝子,教育孩子要张弛有度,这点都不明白?”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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