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点点,便对李平安说道:“平安,大的病要你才能治好。”
“我?大伯你开玩笑吧?你都治不好我怎么能?”
李平安苦笑道。
“别废话,跟我来。”
大伯说了一声便往大的房里走。
李平安也只好跟着走了进去。
大雪白的蚊帐已经放了下来,里面隐约地躺着一个人,他知道那就是大。
“平安,你也去。”
大伯对李平安吩咐道。
“我?我大的?”
李平安惊讶地问道。
他明白女人的意味着怎么回事,这肯定与双胞胎嬉闹触碰一下部是不同的。
“这不妥吧?”
大伯这才叹了道:“你大道堵塞,而且她这病和别人不同,别的女子随便一吸就可能出来,而你大是因你夫长期不在家造的,你刚听到了她说接生婆帮忙也不行,必须要在人让她兴奋时才能吸出来。
现在她人不在家,只有你这小舅子帮她了。”
“那……”
李平安有点不知所措,吸奶时还要让她兴奋?这不是之前在家和那个钟艳做过的事吗?当时自己就很冲动,如果不是大伯回来的恰时,早就将东西放到钟艳体里了。
现在又要对大这样做,应该怎么办?“那什么?就是吸吸奶而已,又不是别的。
再说你愿意去找其他人做这事么?”
大伯似乎有点生了。
大伯也是人,虽然他是医生,但什么“医者父心,在医生眼中只有病人没有女”
的话纯是骗人的鬼话。
李平安之前看到大伯为别的小媳检查体时,他也是有生理应的。
所以大伯尽最大能力不容许别的医生去动自己的女儿,而现在女婿不在家,他是亲爹更不能做,那么就只有李平安是最好的选择了。
大伯找李平安来,或许就有“肥不流外人田”
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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