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一愣,眨着大眼睛思考了片刻,重重摇了摇头,“不可以的。
只有结婚了才可以称呼彼此的妈妈为妈妈,我们现在还小,是不可以讨论这个问题的。”
婉儿的回答把豆丁也说楞了,应了一声便匆匆吃完饭回家了。
昨晚上在院子里打了个盹让谭秀娥受了凉,今早起来就浑身酸痛,吃了些感冒药依旧不见好。
但她还是闲不住,依旧强打精神忙里忙外。
豆丁回到家,见姥姥还在忙活便要帮忙,谭秀娥不让他插手,豆丁却不肯。
得知婉儿妈给自己准备了晚饭,谭秀娥这才停下来手里的活儿回屋吃饭。
晚上,谭秀娥迟迟没有睡去,而豆丁更是如此,一遍遍摸着谭秀娥的额头。
“咋还不睡?”
“不困。”
“姥姥没事,睡吧。”
“那姥姥困么?”
“你想说啥?”
豆丁骨碌从被窝里爬了起来,扶起枕头靠在床头。
见豆丁睡不着,谭秀娥也坐起来。
“姥姥,爸爸妈妈为什么要到国外工作,在那里挣钱不辛苦吗?还是说在国内挣不到钱?”
“辛苦,在哪儿挣钱不辛苦啊。
这不都是为了给你攒钱么”
。
“攒那么多钱干什么呀。”
“因为用钱的地方很多很多,比如说现在要供你念书,将来要给你买房娶媳妇...”
说到这里豆丁蓦然想起今天晚饭时和婉儿的对话,“对了姥姥,为什么爸爸叫你也是妈妈,他到底是奶奶生的还是你生的,是不是只有结婚才可以叫对方的妈妈是妈妈。”
“你怎么想起问这个了?”
“没怎么,就是突然想起来了。
姥姥,那是不是钱攒够了,爸爸妈妈就回来了,还要攒多少能够啊?”
“攒多少能够?哈哈。”
豆丁这话引来谭秀娥长长一叹,“还早着呢,而且永远没有攒够的时候,因为人活着就要花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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