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场副场长的儿子的病稳定下来了,完全退烧了,秦耕直接把病危取消了,也就是说,他变成了普通病房。
宋瑾之下班以后,接见了分场副场长。
“感谢,非常的感谢。”
副场长是东北人,他随部队一路南下,打到渡江战役,从普通战士晋升到了排长,打到宝庆,就变成副连长了,等到了滇省,成了战斗连的连长。
最后就没走了,仗打完了,成立农垦兵团,他做了副营长,后来改为农场副场长。
他是老同志,是有战功的,在农场说得上话。
所以,宋瑾之觉得,这个人有必要成为自己朋友,到时候,郑少文退下来,有人帮自己说话,接郑少文的手才十拿九稳。
“您的公子,我们不尽全力,敢吗?”
宋瑾之是懂得如何拍马屁的。
“我,前些天都已经不怀希望了。”
分场副场长确实是惊心动魄。
“那确实,我理解。
其实,我们都已经绝望了。
但是,我们没有放弃。
我几乎没睡什么,严密观察病情,最后,还是托您的福,公子竟然转危为安了。
奇迹,奇迹。”
“谢谢,谢谢,你宋院长是我们家的大恩人!”
“哪里?这样说我就羞愧死了,都是你家儿子命大福大,你们家祖宗菩萨坐得高!
我只不过有幸代劳而已。”
“你看,请你们医生吃一顿饭,辛苦了他们。
当然,主要是感谢你!
辛苦了!”
“吃饭就免了,我们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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