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国公冲回屋里找到铜镜,不死心地照镜子。
此时的他面白无须,元盛井甚至连眉毛都帮他修了,本就失去保护色的他,此刻更是有种雌雄莫辨的美。
明明已经四十好几,如今却漂亮得可以去当赘婿,甚至尚公主。
啊、不对,他本就是驸马。
定国公已经气到发抖,脑子都不好使了。
“逆子、逆子!”
等定国公从前院冲出来时,脸上胡乱系了一张面巾,将下半张脸遮得严严实实。
手上拿着的不再是充满父爱的鸡毛掸子,而是他架子上,平日只用来炫耀,削铁如泥的青光宝剑。
渣渣呜呜地就要冲去清闲小居,和元盛井决一死战。
满脑子都是:子不教,父之过!
这浑小子今天敢剔他胡子,明天就敢去给皇帝剃头。
今天他一定要教会这浑小子,‘乖’字究竟怎么写!
元盛井给他爹修完脸后,就知道自己要完。
而且这次他闯的祸,大抵已经超出了他娘能包庇的范围。
于是他马不停蹄地收拾了行礼,决定出去避一避风头。
此时的他才发现自己竟然没有能投奔的兄弟,和他关系最好的十七舅和七表哥都在宫里,若是投奔其他伴读们,等他爹上门要人,应该也没人敢收留他。
而拓跋哥哥那边更不能去。
最后,元盛井留书一封后,赶在定国公睡醒前跑路了。
等暴怒的定国公杀到清闲小居时,就只看到了桌上的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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