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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县衙,崔停清托腮凝望窗外的绿叶,因夏日炎热又是刚回来,小脸红扑扑的,她饮了口茶,与枫和道:“枫和你闻到了吗?欣然身上的香味,很熟悉,很熟悉。”
枫和为她洗帕子的手顿住,掀起帘子,“娘子,你若因此喜欢上欣然,回去瑞娘定会责罚我的!”
崔停清见她这模样,强忍笑意,一本正经问:“你不觉得她很令人亲近吗?”
倒吸一口凉气,枫和忙上前探了探崔停清的额前,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喃喃道:“也没热呀!
没烧糊涂……”
“你的小脑袋在想什么?”
崔停清伸出纤细的手指点了点枫和的额头,“我是觉得,那日袭击我们的人,就是欣然。”
枫和的脑海里回想欣然病恹恹的小脸,虽说身形颀长,但看起来就像隔壁邻居久病缠身的小妹般柔弱呀。
“那不能吧?”
她道,“细胳膊细腿的,如何能持起石头将娘子你砸晕呀?”
“你瞧人家弱不胜衣风吹就倒,万一人家倒拔垂柳气不喘脸不红呢?”
“我倒拔垂柳的时候都觉得费劲。”
枫和较真地反驳道。
“你!”
崔停清眼睛一转,“罢了,不与你说道,我去找宇文大人。
然后你替我去……”
说着,俯身在枫和耳边嘀咕几句。
“娘子你去吧,”
枫和语重心长道,“宇文大人虽高不可攀,但好歹是个儿郎!”
走到门外的崔停清顿然趔趄,缓过神来无奈摇头:不知这小妮子脑子里在想些什么,怕是到了思春年岁。
……
“你是说,怀疑欣然?”
宇文柏手中的笔停下,静放在荷花雕纹置笔瓷架上,“是何理由?”
裴闻玄也心生好奇,“我听闻欣然是你们今日才遇到的人,怎就怀疑是她呢?”
“二位大人可还曾记得,那日夜里,我险些遇害。”
宇文柏回:“自是记得。”
“我闻到那晚一样的香味,在欣然身上。”
“我朝文人皆爱熏香,可不能因一味香而直指凶手。”
裴闻玄抚了下山羊胡子。
“大人说得是。
现在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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