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决定让她姓阮的那一天起,他就当做没生这个女儿了!
“一家人?”
阮颜的眼里满是讽刺,“她们对我娘,对我,没有半点尊重,直呼其名,这个家,可还有我娘的房间?可还有我的房间?”
她从英国回来时就发现,她的房间被搬到了三楼,和母亲的东西一起,堆得乱七八糟。
她当时沉浸在母亲去世的悲伤中不能自拔,也顾不上这些,将就住着,直至出嫁。
后来才发现,所有贵重物品全都早已不翼而飞。
林友邦责备的目光扫向曾静静,太沉不住气了!
作为市长夫人眼皮子怎么这么浅?
让她哄着阮颜就是不听!
要是一早哄着她嫁给曾静静那不成器的侄子,这阮淼的财产,阮颜的财产,不都是他囊中之物吗?
不过是房间大小朝向的问题而已,何必急于一时?
他敛了敛脾气,回答道,“这点是你小娘做得不对,我回头就让佣人收拾好你的房间,我看三楼就很不错,你现在也不经常回来住,二楼那个大的房间就让给你妹妹吧。
昨天碎玉轩的那笔钱也还回来,那可是家里日常开销的钱,一家人把账算得这么清楚,也不怕惹人笑话?”
哪怕早就知道父亲偏心,但听到他的话阮颜还是忍不住心寒。
她什么身份?她母亲什么身份?还要给别人让房间?
父亲工资才多少?如果不是阮淼,这么一大家子,能过这么风光的生活?
“欠债还钱,难道不应该吗?店铺掌柜账目清晰,以前是我娘自掏腰包清的账,要不,您和她打声招呼,让她上来把账给付了?”
阮颜赤裸裸的讽刺让林友邦怒火中烧,“混账东西!
看来你是不想做我女儿了?”
“难不成做林市长的女儿是得花钱的?要你还钱就不配做你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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