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怒道:“他如果不逼你,你怎么会想着买房子。
妈,你想没想过,房子卖了,我们一家人住在哪里?
余安,余栋都大了,咱们两室一厅都住不下,一个车库怎么住?
都是为人父母的,他李得知道为自己儿女打算,你呢,你们是怎么当父母的?
你们的儿女不配活的好,还是不配活着?
还是生来就是为他们李家做奴隶的?
你们当爹妈,配吗?配吗?”
“余笙,你,你想干什么,想把你妈气死吗?”
李得怒不可遏。
“李得,你今天来了,说的都是什么屁话,在医院不听医生的,听谁的?
听你这个吸血虫的吗?
听你这个不顾自己亲姐死活的畜牲的话吗?
她躺到医院,人都快死了,你亲爱滴儿子,她疼爱的侄子李根呢?为什么没有来看一眼为他做牛做马几十年的亲姑姑一眼?
没时间,还是根本没有看眼里。
是啊,高高在上的贵族,怎么会把一个奴隶看在眼里呢?
还有,让我猜猜看,你这次来,是不是什么东西还都没有带?
呵呵,还真是没有。
李得,你都不感到丢人吗?
你打了几十年算盘,几十年了,我们家见过你的一点东西没有?
每次我妈生病住院,你来的时候从来就没有拿过一点东西,哪怕是牛奶,也没有一盒。
走的时候,反而还把别人看我妈带的礼品拿走,你脸呢?你要不要一点脸?
你姐快死的人了,也见不到你一毛钱东西,你特么的还是不是一个人?
告诉你,我们家借给你的钱,限你三天给老子还回来,否则,我让你们一家,不得安宁!”
余笙指着李得鼻子怒骂。
李得气的脸红脖子粗,更是尴尬无比。
他来的时候,真的没有想过买什么东西,也确实是想拿点东西回去。
习惯了,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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