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瑞哥是同啊?”
宋思玺系好安全带,边倒车边敷衍他:“小屁孩别好奇太多。”
宋思恺不服:“我都成年了我哪门子的小屁孩。”
说完盯着宋思玺看了会,忽然一脸笃定道:“哥,你今天不太对劲。”
宋思玺继续敷衍:“哪只眼睛看出来的?”
“两!
只!
眼!
睛!”
宋思恺扯着安全带往中间一趴,更加细致地打量起宋思玺,“这伤感中透露着淡淡的忧郁,忧郁中又暗流涌动着藏不住的开心,如此复杂又跌宕起伏的情绪,凭我浪迹江湖多年的经验,你……”
宋思玺直接一脚油门。
寂静的酒店道路前瞬间响起宋思恺杀猪般的叫声。
“卧槽!
亲哥杀弟啦啊啊啊啊啊!”
·
江棋瑞坐电梯达到酒店顶楼,轻车熟路地走向最里间的套房。
他在国外这些年,回国的频率不高,目的地是宣城的更加少之又少。
尽管如此,这家五星级酒店仍是年复一年地为他保留着一间仅供他入住的套房。
刷卡进门。
江棋瑞带上门站在漆黑的玄关,好一会没再有下一步动作。
指腹在尚留温度的行李拉杆上摩挲许久,他才轻舒出一口气,插上卡,换了鞋,打开灯缓慢往套间里走去。
洗完澡已经是凌晨三点半。
江棋瑞换上睡衣,随手擦了把滴水的头,走出浴室。
房间内落地窗窗帘未拉,雨幕夜景下倒映出男人稍有些瘦削的身影。
一身毫无特色的黑色丝质睡衣,却在昏黄灯光下将男人的皮肤衬得更为白皙。
洗过的短打着卷盖下,柔和了男人冷峻面容。
他走到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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