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自己不想回忆的痛苦往事,他选择将李清舒母女送走,从此背井离乡,去一个完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
抛开情感因素,的确是残忍。
“没有其他原因”
“有。”
他如实回应,“但和你所想的男女纠葛没有一丝关系,你想听吗”
“可是你并不是很想说,对吗”
“我没有跟任何人说过,但是,夏夏,要是你想听的话,我会跟你说的。”
他坦诚至此,芒夏已经完全相信了他,对于他说的这个她已经一点都不想听了。
她缓缓将手中拿了好久的相册放下,拉开他箍着自己腰的手。
盛延琛以为她是为他说的这些吓到了,眼里闪过一丝失落,没想到下一秒,芒夏却转过身窝进他怀里,伸手环住他的腰将他紧紧抱住。
他的身体僵了僵,不过数秒就回过神,眼中的失落散去,他抬手也将她重重抱住。
“所以你才这么拼命对吗”
“”
他没应,但芒夏知道,他就是。
禁不住鼻酸,芒夏吸了吸鼻子,从他怀里将那张眼圈发红的小脸仰起,哑着嗓子着他一字一字道,“你做到了,你很棒”
最简单直白的夸赞,犹如老师夸幼稚园小朋友一般,但因为是从芒夏嘴里说出来,盛延琛觉得能够抵上这世间所有的赞美。
盛延琛低头堵住她的唇。
力道急促。
芒夏仰着头,被他扣着后脑勺,被动的承受。
她眯眼,开始回应他的情不自禁。
手揪着他腰侧的衣衫,稍稍用力便抓到衣衫下他结实又紧致的肌肉,他是属于她的,这种归属感明确的感觉,真好。
芒夏的唇触到他唇上结了痂的伤口,身子往后,躲开这个逐渐升温的吻。
她盯着他唇上被自己咬出的那个口子,抬手摸了摸,皱眉,“疼吗”
盛延琛盯着她,眸色深深,“不疼。”
他捏住她的手,再一次低头倾身将人吻住。
这就是他糟糕悲剧过往的一切,在今晚,他全都告诉了她。
这个故事或许过于沉重,以至于芒夏久久不能平息,内心始终不得平静。
只怕整个盛家都知道这件事,但由于现在过于仪仗
盛延琛,已经没有谁再敢拿他身份的事情说事,至少不敢明面上,不敢在盛延琛面前,不敢在芒夏面前。
欺软怕硬,这个道理果然恒古未变。
今晚自然是要留宿,这里每天都有人打扫,就连房间里的床品都是每天更换的,这是盛延琛的要求。
那么多的房间,芒夏当然有住的地方,但她莫名的就是觉得心不安定,于是抱着盛延琛命人给她买的睡衣去敲他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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