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安垦拒绝解绑之时,林寒站起了身,走上了前,三下五除二给安德鲁解了绑。
“林哥你!”
安垦愣住了,不明所以的看着林寒,他眉头皱得很紧。
林寒没有理会他,只是自顾自收好了绳索,而后,打开了车门。
三人进入了府邸,林寒被一路带到了议事厅。
议事厅就是雅间,古香古色的建筑,私密性很好,门窗紧闭着,雅间两张桌子,一张茶桌,一张面对面的棋桌。
房门关上,安德鲁遣散了所有的下人,而后,他转头看向林寒。
灰白的眼睛盯着林寒,看了半晌后,毫不犹豫的转身,走向棋桌。
棋桌靠墙,棋桌上面,是一盘没有下完的棋局。
安德鲁沉默着拿出黑白棋子,分别在十八个空白的位置放上棋子,而后,只听咯吱一声响,茶桌后那一排精致的多宝格,居然在缓缓的移动。
林寒安垦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安德鲁就直接走了过去。
多宝格移开,在多宝格后面,赫然是一个往下延伸的暗道。
逼仄的通道,阴冷潮湿的墙面,墙壁两边挂着已经熄灭的煤油灯。
安德鲁拿起了火折子点燃,尽管他看起来表情狰狞,十分害怕火焰,却依旧将墙壁两边的煤油灯点燃。
就在两盏煤油灯点燃后,火焰顺着一条长线一路延伸,而后火焰一路蔓延,整个通道里居然有上百盏煤油灯,阴暗的通道瞬间变得灯火通明。
安德鲁放下火折子,对这两人开口道:“请吧。”
安垦皱眉,他警惕的盯着安德鲁,而林寒,则是仍旧大胆的往前走。
见林寒已经进了密道,安垦只得咬咬牙,跟了上去。
多宝格再次移动,“门”
就这么被关闭上。
密道并不是很长,没走一会,一行人就来到了地下。
这是一个并不大的密室,密室很狭窄,除了镶嵌在墙里的煤油灯以外,只有一张简陋的木床,一条粗壮的锁链,以及一个巨大的保险箱。
是的,保险箱。
林寒震惊的看着那个巨大的保险箱,眼里满是不可思议,他猛地转头,看向身后的安德鲁。
此时,安德鲁居然当着他们的面,一把撕下了脸皮。
并不是想象中的血腥画面,脸皮之下,还有一张脸。
这张脸,林寒很是陌生,而安垦,确实浑身一震:“哥?”
“哥!
是你吗?”
安垦颤抖着声音,抬手想要触碰安德鲁。
不错,这张脸,正是安垦的哥哥,安烈。
“是我。”
安德鲁,不,应该说是安烈。
他僵硬地扯了扯嘴角,笑了一下:“好久不见啊,小垦。”
熟悉的声音出现在耳边,安垦再也坚持不住,低下头,眼眶被泪水打湿,可他仍旧倔强的不可能落下泪。
“哥……你,你没死……真是太好了……”
“我们都以为,都以为……”
“都以为我死了?”
安烈轻笑出声,随即想到什么似的,又苦笑一声。
林寒看着安烈那被黑色占满的眼球,沉默着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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