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案件发生时，在现场的只有小九和十一。
这两个人……
如果有一个理由要杀掉一玄和悟德，那只会是为了利益了。
于湾笑了笑，突然停下脚步，转身问小九：“你师秦，悟德已经死了，接下来的路，你打算怎么走？”
“悟德一死……以后师秦的仪式就是我来了。”
小九这么说道。
说完后，他又紧接着解释：“我是想让他死……可我真没杀他啊……”
“没想杀？”
于湾好奇，“那你本来是打算怎么计划的，就这么在他手下打一辈子工？低一辈子头？”
于湾的话显然戳中了小九痛处，但他的辩解仍然无力：“姐，我真没杀人。”
“我只是随口问问。”
于湾说道。
“悟德死的时候我是在场，但是一玄死的时候，我当时还在道馆里呢，根本就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十一可以作证，我们一整天都待在一起，那天早上我们还一起去念经了。”
于湾点了点头：“行。”
汪伟打量了一番小九。
小九这模样怎么看也不像是会造反的。
“既然这样，明天的仪式我也不会去了。”
小九如此说道，“要是我没去，悟心仍然出了事，那总不能怪到我的头上了吧？”
“你有怀疑的对象吗？”
于湾问，“你觉得会是谁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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