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手们还在努力划桨向石滩奋进的时候,宾已经迫不及待的跳下小船向巴博萨指明的河口泅渡而去了。
他的体力确实足够好,在齐胸的海水中仍是健步如飞。
这处河口,如之前大副形容般,景色着实不错。
河水冲刷出的狭长滩涂布满了苔藓、浮萍类的植被,更远些的地方则是被高低灌木所占据……
除了少数由兽类饮水践踏出的痕迹外,没有其他可供人类行走的路径。
宾开始用自己的佩剑清除沿途的障碍,沿河而上,很快便消失在船上了望台的视野中。
河流两旁的树木随着探险深入渐渐高大起来,它们茂密的枝叶是最好的遮阳伞……
身为一名成熟的雨林猎手,宾在逐渐深入的过程中现自己似乎是被窥探了……这种感觉并不强烈,但却在逐渐加重……
起始时,仅是一只树上蹦跳的松鼠类小兽,它总是跟在宾的身后,就像是在跟踪一名闯入自家的恶客。
宾用来对付它的手段也很直接——一记平射轻松的将其击落,现在已经被挂在宾的腰带上,变为了大律师的预备食物。
但,那种奇怪的被监视感并未随着它的死亡而消失,反而更加的强烈了。
这促使宾停下了脚步,仔细地观察起四周来。
“这种游戏可一点都不好玩!”
此时宾的面前并没有任何能交流的对象,可他仍旧如同目标正在面前一样,开始了长篇大论:“我只是一名厌倦了航行中无尽的蓝色,而上岸来放松放松的水手,并没有什么值得被关注的不是吗?”
他又换了个方向,继续道:“如果打扰到了您,请明示我一定会原路返回的……”
“当然,如果您不介意,我们也可以坐在一起聊聊天”
经过了大概五十次心跳时常后,我们的大律师并未等来任何回应
“看来是我多疑了……”
宾小声嘀咕,“妈的,老子才不想就这样回去,陪那帮已经被腌渍入味的水手们去搞什么篝火晚会……”
伴着这样自欺欺人的碎碎念,他又继续行动了起来,出于小心,这次他将下船时大副交给他的烟火棒别在了腰带最趁手的位置上。
行进不久后,那种感觉再次来袭。
这次是一只胆小的兔子,这种本该有点风吹草动就会窜入洞里的小家伙,直勾勾的盯着他,脸上露出的是那种仿佛现了有趣的玩具的表情,是的你没看错,一只兔子竟然能做出这种复杂的面部表情…
再一次手起剑落,将它猎入囊中。
这种事情的接连生,令他感到紧张,并作出警戒。
宾再次取下长弓,将它握紧在左手,并开始准备退出这片诡异的沿河林地。
正在他小心翼翼的龟后退时,一只大红色的纯色鹦鹉从树梢滑下,落在了他的右肩,用双爪紧紧抓住他的衣服,张嘴唱了起来:“无信者,绞刑架,高山上,我看见”
神经紧绷的宾只得将弓插在地上,倒出左手去试图抓捕这个聒噪的家伙。
谁知道,这只小东西有够狡猾,在宾倒出左手还未有动作之时,就蹬踏着他的肩膀再次飞了起来,但却并不远走,只是在他的头上环绕并继续唱着,还洋洋得意的抛下了几点灰白色的粪便,仿佛在宣告胜利。
这谁忍得了?愤怒的宾再次拿起了插在地上的长弓。
这只鹦鹉似乎是感觉到了宾的杀意,再次滑落,站到了宾的头上,并讨好的换起了唱词:“宝贝乖乖,把门开开,我要进来,变换万物,清理尘埃。”
这是什么情况?在这无人荒岛上,鹦鹉是如何学会大语的?这奇怪的歌谣代表些什么?宾愈加的迷惑,并警惕起来……
更加诡异的事情生了,宾脚下的碎石被从地下涌出的藤蔓所覆盖,它们如同蛇般扭曲聚合,在河滩上铺就了一条笔直道路。
诡异的不光是这,位于他身旁的树木枝桠开始了疯狂生长,并逐渐聚拢,最后在宾的身后组成了一堵墙壁,封锁了他后退的空间。
这一切就像是有人邀请他继续向前一样……
见后路被封,大律师不得不开始按照某些不可知存在的安排开始小心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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